说着,她便双手扶着惜离,让她慢慢跨入桶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绿衣的话提醒了惜离,在她跨腿的一霎那,确实是有些微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让她好生难受。
惜离皱了皱眉头,只是坐在木桶内,任由绿衣摆弄着自己,并没有说话。
绿衣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见到惜离只是靠在木桶上若有所思,忍不住便多了几句嘴,“姑娘可是在想少爷?”
惜离偏过头来,瞧了绿衣一阵,说的话,让人猜不透她是在想什么,“你怎么觉得,我是在想你们家少爷?”
绿衣抿了抿唇,只是埋头帮惜离按压着手臂上以及身上那些淤青爱痕,其他的话,没有敢再说。
惜离见她对待自己如此小心翼翼,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不必怕我,我和你平日里伺候的那些主子不一样,我不懂凡人的那些复杂心思,故而也就不会生得一颗七巧玲珑心,乱去揣测别人的话中是否别有深意。既然不去猜测,就更不会有臆测了。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担心,是不是说错了话。”
她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段话,听得绿衣有些晕晕乎乎,待到她都已经说完了,绿衣才无奈又苦恼地皱紧了眉头,苦大仇深地盯着这个绝代佳人瞧:“姑娘不必如此谆谆善诱于我……绿衣学识浅薄,目不识丁,姑娘说了这么多话,竟然一句都没怎么听懂,真是汗颜……”
说着,她便抿了抿唇,知趣地闭了嘴。因为她看到,惜离的眼中也露出了些许尴尬的意味。
正在二人大眼瞪小眼之际,一声闷笑传来,惊得二人差点都要叫破了喉咙。惜离猛地转头一看,见到端木阳泰正斜倚着屏风站在那儿,悠闲自在的模样,真是让人瞧了又爱又恨。
“是你。”她冷冷地说着,便又坐回到了温水里。绿衣张着嘴,瞧着这二人沉默的动静,只觉得自己再站在这儿,太过多余。
于是她对着端木阳泰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便悄悄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特意放下了隔开内屋与外室的门帘。
那帘珠串串晶莹,厚厚地盖了好几层。外人想要看到内里的情况,怕是很难;除非,他愿意伸手去碰触这丁玲当啷的珠玉串儿。
“嗯,自然是我。这间屋子,可是我的。”端木阳泰噙着笑,慢慢走到了浴桶旁边,一手拿着浴巾,沾着些药酒,就在那些淤青之上轻轻按压起来。
一阵药酒的香味飘过,再透过这 水蒸气的渲染,让惜离有些头晕目眩。
“……你今日……不是上完朝了么……”她咬着唇,双手死死抓着木桶边沿,可是身体里的那股子悸动,却还是在四处游走,不曾安静过。
那一刻,惜离忽然有些明了,这家伙正在对自己下药。她张口正要质问些什么,又是一阵药香飘来,让她禁不住嘤咛出声。
对于惜离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端木阳泰视而不见。又或者说,这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却觉得尚未到达自己想要的火候,所以他并不急着享受成果。
眼见药香已经慢慢弥漫开来,他的眼神依然清澈深沉,不见任何涣散。手上揉捏按压淤青的力道,更是控制得刚刚好。
“早就下朝了。今日皇上召见我,不过是研究一些征战方案罢了。说完,便让我回来了。”说到这里,端木阳泰突然放下了手里的药酒,迷糊间,惜离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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