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阳泰披星戴月的回来,满腹心事,刚踏进自己的别院,就瞧见了坐在雪里,穿着白衣的洛惜离。那一眼,很是惊艳。
端木阳泰不知道,到底是这洛惜离装饰了月光,还是这光华流转衬托出来一个倾国倾城的洛惜离。
“你怎么还坐在这儿。不冷么?”下意识地,端木阳泰皱了皱眉头,没有多想便走了过去。近了洛惜离的身,才发现她的怀里正抱着个梅瓶。些许飘香,从瓶子里传来,“原来是在偷酒喝。”
端木阳泰一愣,不禁莞尔。说着话的当儿,就坐到了惜离的身边。
惜离本来一手抱着梅瓶,一手支着脑袋斜倚着,压根没想理他。直到觉着一股人气近了,才不情愿地掀开眼皮看了看,复又闭上,“你能出去找乐子,难道我就不行么?”
些许像是置气的话,借着酒劲从惜离的嘴里飘了出来,让甚是清醒的端木阳泰听到,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说得什么疯话,还是说,你在吃醋?”
他调笑着问惜离,见她不答,也不觉得恼怒,便向守在旁边的婢女招了招手,在她们耳边耳语了几句之后,端木阳泰一回头,就将惜离怀里的梅瓶夺了过来。
本来抱着酒坛在好好休憩的惜离怀中一空,忍不住就彻底张开了眼睛,望着一脸坏笑的端木阳泰:“你什么意思?酒都不让我喝了?我是你的使魔,可不是你的囚犯!”
惜离不服气地嘟囔着,踉跄地站起身来,想要将酒坛夺回来。端木阳泰好笑地瞧着她这小孩子一般的举动,一边回着她的话,一边四处躲闪,就是让她没有办法摸到他手中的酒:“哪里说你是我的囚犯了?只是觉得,你这还在养伤呢,不能喝这么酒。你瞧你,都醉成这样了,到底是喝了多少?”
“喝多少……要你管……把酒拿来!”端木阳泰越是这么问,她身上的反骨便越是突显。争抢之间,惜离整个人都落进了端木阳泰的怀里。若不是有他的胸膛倚着,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够好好地站在这清冷的雪地之上。
“你真是喝醉了……”端木阳泰愣了一下,对于惜离无意识的投怀送抱,他似乎并不是那么讨厌。温玉香软在怀,不免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为了安抚不停在他怀中挣扎的惜离,端木阳泰不得不将手中梅瓶放在雪地里,空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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