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战事吃紧,袁不羁只要一睁眼就要和几个将领一道日夜筹谋,为的便是抵抗住后金官兵的连番攻城。
此时此刻,若是自己再不开口,恐怕以后难有再与袁不羁促膝长谈的机会。
思及此,满桂立马不再犹豫,将这几日以来埋在心底的疑惑,和盘托出,“袁大人可还记得洛姑娘。”
“……你要说的事情,和她有关?”袁不羁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来,负手望向已经站起身来与之平视的满桂。
满桂点了点头,继续又道:“末将听说,前几日,后金军队第一次开始攻宁远城的那一天,亦是洛姑娘要与魏忠贤在金銮殿上对簿公堂的那一天……也不知道,姑娘是如何了。”
洛惜离这个名字,忽然之间被人提起,还是在这远离京城的宁远,让袁不羁本来平静的心,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不觉间,语气也重了些:“原来满副将这几日以来魂不守舍,只是为了一介平凡女子。难道满副将当兵多年,却不知道行军之中,断然不能三心两意,一心二用的大忌么。”
“末将没有忘记做一个军人的准则,只是不知道袁大人您……可是忘记了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为人原则?”满桂咬了咬牙,只觉得袁不羁对于洛惜离生死的漠视态度,让他又痛又恨。可是他却不知道,是在恨袁不羁对洛惜离的冷漠,还是在恨洛惜离痴心错付,宁愿让袁不羁这样的人牵动她的一颦一笑,却不愿意与他远走天涯。
“……你自己在说些什么,满桂你知道么?”袁不羁面色一沉,红颜祸水四个字,无端端地便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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