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美丽的风景线,让这些时常风餐雨宿的过客路人都纷纷侧首凝望。
袁不羁回过头来时,看到的正是一个个成年男子,对着惜离的倩影翘首以盼的模样。祸水二字,瞬间就上了袁不羁的脑子。还好他一丝理智尚存,并没有将这词语脱口而出。
然而冲口而出的怒气,谁都能够听得出来:“汪翥,她这身衣服太显眼,你去买些男装,待会儿给洛姑娘送到客房里头去。”
“……是。”,袁不羁突如其来的命令太过诡异,让汪翥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倒是惜离依旧不动如山地站在那儿,明明是关乎自己的事情,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袁不羁想要怎样就怎样,一切都与她无关。
不知怎的,惜离这样顺从的态度,更让袁不羁气闷:“等会儿小二就会带我们上楼,我订了一间上等房,你就住那里头吧。”
“好。”,直到现在,惜离才总算说了一句话,也只不过是一个字罢了。之后,因为满桂和汪翥的不在场,袁不羁与惜离便一直互相沉默着,除了一些必要的问答以外,其他的寒暄闲聊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似乎也不是那么必要。
还好在这人群熙攘的小酒馆里,欢声笑语,喊叫吆喝声比比皆是,沉默的气氛也不至于那般尴尬。只是陪着袁不羁在酒馆角落里干坐着的惜离总会不由自主地瞄向小酒馆的入口处若干回,希望汪翥或者满桂能够办了事情赶紧回来,替不善言语的她解了这困局。
正在这时,一些关于战事的议论之声进了惜离的耳。谈论这些事情的人,似乎都已近中年,看他们打扮,都是些生意兴隆的商人。
“王兄,你这趟走死亡之海这条线居然无功而返,让咱们兄弟几人很是意外啊。”,其中一个人这般说着,死亡之海四个字,让惜离眉间一动。她不动声色地瞧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袁不羁一眼,见他好像是在低头喝茶,可是微微侧首的动作早就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意。
“是啊。就是无功而返了,保命要紧。”,另外一个人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大口茶,又将嘴巴一抹,这才说道:“你不知道,商队走到一半,就听到了红衣大炮之声,我的马队被惊了,随从们也都吓得不得了。我就赶紧带着我的人,原路返回了。”
“哈哈。这么说,王兄你自己倒是不怕?”
有人嘻嘻笑着,说着些调侃的话。那姓王的商贾倒是脾气好,也没有对此表现出什么不快:“怕,当然怕!炮声轰隆作响,我都能感觉整个林子都在颤……唉,我回来之后不久,就听人说,好像是咱们……吃了败仗。”
王姓商人说得很小声,可是却还是被惜离听了个一清二楚。或许,对败仗两个字及其敏感的,并非只是她而已。惜离只觉得桌子似乎微微震了一下,她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就见袁不羁的一只手,已经紧紧抓着这张木制桌子的桌角。用力之大,让他本来就显得沧桑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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