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于是微笑着客气了一下:“您好,女士,请问你找谁。”
“找你们金董。”
唐微微多少有些被周曼灵毫不客气的冷淡吓住了,特别是对上周曼灵的暗沉的眸子,吞吐起來:“请问……您跟我们董事长有预约吗?”
周曼灵凌厉地瞪了她一眼,有些嫌弃,这女人显然不如那个苏姗伶俐一些:“笑话,见我家老公也用得着你來通报。”理也沒再理她,径直推开了金耀威办公室的门。
唐微微当时就语塞了,惶恐地愣在那儿,看着这女人的背影,夫人,这次是真的遇上真身了,原來金董的夫人确有其人。
金耀威不动声色地坐在办公桌前,抿着嘴看着他的结发妻子。
周曼灵此时的张狂也确实有些吓到了他了,他看着她走近他,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说不清的愤慨和张扬,这个女人,在他们将近二十年的婚姻里都是沉重的,冷静的,不悲不怒的,即便他也能体味到,她心里的那片海洋也有潮起潮落,但在他面前她一直掩饰得很好,甚至他杀了她爱的男人,他抢走了他们的小女儿,她也沒有像个泼妇一样跟他大吵大闹过一次。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这就是他最受不了她的地方,她的悲,她的喜,她的哀,她的痛,从來都不向他发泄出來一分,让他感觉到她是有情绪的,她是活的,那种死寂的,无声的沉默很多时候都令他窒息,而原因很简单,,她不爱他,从來沒爱过。
男人,不管是多刚强,他也需要感觉到源自家庭的温度,冷的,热的,都无所谓,他曾经因为这样无感而死寂的婚姻而大伤脑筋,甚至因为周曼灵的冷漠,他也从來沒有因为厉南笙的死所感到惭愧,却很介意他这样的大手笔竟也触动不了她的心。
这些年,他们天各一方,聚少离多,在金耀威心里这个妻子也已经化成了一个安静的符号,远远的,静静的,慢慢就习惯了,其实这样也很好,然而,今天,他竟然意外地感觉到了源自她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