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金耀威告诉他苏姗去了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肖东竟沒有胆量追问这个所谓“有去无回”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宁可欺骗自己,金耀威只是为了恐吓他、让他死心才放这样的狠话,那么美好的一个女人,谁能忍心送她去万劫不复的深渊呢?或者,像苏姗这样的聪慧干练果敢的女人,又有什么事情能难住她呢。
肖东并沒有过多地纠结于苏姗跟金耀威的不正当男女关系,而全是对这个生死未卜的恋人的担忧,这一点也有些出乎了他自己的预期。
已经足足四个月了,沒有苏姗的电话,连一条短信也沒有,这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等待和守望,让肖东越來越不安,不管他怎么想要自我安慰,希望和寄望却总是压不倒内心的惶恐,这种想念,这种牵挂,这种不安,让他心乱如麻,痛如刀割。
他停掉了手头上所有的业务,每天都把自己所在公寓里,喝着红酒,抽着香烟,在酒香和烟雾缭绕之中麻醉自己,想要孤立自己,忘却相思,到一个沒有伤痛,不再悲凉的地方里去,他甚至想要忘记所有美好的记忆,忘记苏姗这个人,挨过这惨无人道的思恋和绝望,重新活回去,不可否认,他是怯懦的,这样胆小懦弱又无情无义的男人,也不该拥有苏姗这样勇敢善良的女人吧,他希望苏姗像他一样讨厌这样一个他。
肖楠从开门进來,看了一眼坐在地毯上,倚着沙发自斟自饮的哥哥,她的心里一阵心疼,以前,爸爸妈妈老打电话來盼着哥哥谈场恋爱,结婚生子,她便以为那些事情都应该是幸福的,可是,为什么她哥哥的这场爱,來的这么急,去的也这么快,最后竟化为这样的劫难,她至今也弄不明白,哥哥口中那个叫姗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哥,别喝了,求求你别喝行吗?”肖楠拉了拉肖东的袖子,却沒能拉不动,干脆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收了桌上所有的酒:“从现在开始,我一滴酒也不给你了。”她隐约还记得,那天早晨她误打误撞进來,看到哥哥和那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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