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安偏了偏头,回头看了看魏伊诺,“我就是想证明,并不是只有我这么倒霉,想爱而不能爱,魏伊诺,咱们走着瞧,我不信在大厦将倾的那一刻,这个男人还会顾忌你的感受,”她有看了看封佑宸,“我赌定了,无论输赢,我光脚的都不怕你们这穿鞋的。”
陈莎莉实在听不下去了,“金安安,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这样呢,好吧,好吧,你和你爸爸想要什么就统统难走好了,沒有宏宇的股份,沒有总裁位,我们宸儿也能过得很好,为了这些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东西,何苦呢?”
她算是看清楚了,如果这样纠结下去,她儿子将要失去了不单单是宏宇集团了,恐怕连一生的幸福都要折进去了,她真后悔,当初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安稳去找那头狼帮忙呢,如果不是这样,儿子现在还在法国画他的画,塑他的像,不是最清心最安逸的生活吗?
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太无私了,还是太自私了。
魏伊诺满是惊讶地看了看陈莎莉,这是这个尊贵的阔太第三次让她刮目相看了,有这样的母亲,才能教出像封佑宸这样的儿子吧。她从心里一下子放松了不少,其实这些话,她一直都想对封佑宸说,可是自己却沒有资格说。
金安安回头看看陈莎莉,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封伯伯一辈子的努力,还有,你自己不是也为了这份家业牺牲了自己年轻时候的爱情了吗,这会儿居然这么大度了,对,您老成了,历练多了,美的,丑的,善的,恶的,全都经历过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可是封佑宸了,我不相信他会带着对他爸爸的遗恨一辈子苟延残喘,如果他是个男人的话!”
她一不想到看到封佑宸有和美的爱情,二不想看到他有这么无私的母爱。有时候,别人的完美,才能对照出自己的残缺,她有好多的不甘心,她有好多的无名火,想要挑衅他们。
封佑宸仿佛并不为她的情绪所动,悠然地笑了笑,“你需要冷静冷静,过些日子,你回头看看自己的行为,或者会觉得很可笑。”一个失恋的疯子,同时又是个任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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