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您打算出多少钱来救活宏宇呢?”
“不论付出什么代价,琛远都不会弃宏宇于不顾的!”
另外一只话筒也塞了上来,“请问金董事长,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是商人不是慈善家,难道只因为你和封建邦封董事长是朋友吗?据我们所知,这些年琛远集团和宏宇集团并没有业务来往。”
金耀威镇静地看了那个年轻的记者一眼,“对,你说的不错,我不是慈善家,而且琛远和宏宇这些年并没有业务往来,但是,你们未必知道金封两家早有婚约,我们本就是一家人,难道我们两家的私事非要大肆张扬吗?我们并这个义务吧!”
这下子全场彻底炸开了锅。
“怪不得呢,原来人家是儿女亲家呀!”
“我可是听说,金董事长就金安安一个独生女儿。”
“原来是这样!什么琛远啊,宏宇啊,什么你的,我的,迟早还不是这小两口的!”
“没那么单纯吧,不然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单单在这个时候来了呢!”
各媒体都分别对这未来的翁婿、婆媳、夫妻噼里啪啦地一阵乱拍,而镜头下面每个人的表情也都镇静得体,但是,却也都心怀鬼胎吧。
晚上,衡山路别墅里,金安安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她斜着眼瞥了瞥在她身边走来走去的父亲,非常不满地敲了敲面前的茶几,“金耀威,难道你不应该跟我解释解释吗?”也只有她金安安敢这样放肆地对这头嗜血魔狼直呼其名,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她在理。
金耀威在她面前站定了,掐着腰看着她,心下颇为得意!
这绝对是他金耀威的种,就今天下午那阵仗,那破天荒的消息,绝对震动了整个财经界,可他金耀威的女儿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给他强撑了下来了,她才刚刚十八岁啊,这胆识,这气量,绝对巾帼不让须眉。
“爸!”金安安站起来拉着金耀威的胳膊坐在自己身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这么把我给卖了?你有没有人性啊?”她是生气,而且很生气。
金耀威把她的肩膀往怀里一揽,用嘴唇亲吻着女儿芬芳的细发,“你当然是我亲生的了!”
金安安推开他,气呼呼地看着他的眼睛,“哼,是亲生的……是亲生的你还这么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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