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成了碎布条。
“别,您老人家怎么总是和我的衣裳过不去?”
凤无忧瞅着自己被扯得稀烂的衣袖,不满地嘀咕着。
君墨染却因为她手臂上的水泡心疼不已,“凤无忧,怎么弄的?”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触着她微微发红的胳膊,惹得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见状,他彻底慌了神,只将她的手轻轻搁置在他的腿上,急喝着玉辇外的铁手,“可有带金疮药?”
闻声,铁手忙不迭地朝着玉辇探入大半个脑袋,他一本正经地说着,“王,您手劲重,不若让属下为凤小将军上药,如何?”
“滚出去。”
君墨染满头黑线,近段时间来,他愈发觉得铁手不靠谱。
“是。”
铁手不甚放心地扫了眼凤无忧的手臂,又讪讪地放下轿帘。
司命狂抽着嘴角,着急忙慌地将铁手拽至一旁,“铁憨憨,你瞎捣乱个什么劲儿?”
铁手置若罔闻,双手紧攥着金疮药,满脸愁容,“凤小将军生得细皮嫩肉,胳膊被烫得满是水泡,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司命闻言,连连捂住铁手的口鼻,沉声喝止了他,“不要命了?凤小将军的手臂是你能看的?”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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