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什么劲儿?”
“上药需要将爷拖上榻?爷不是‘药’,岂能任你想上就上!”
“小嘴叭叭的,要不是看在你长得颇合心意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傅夜沉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熟门熟路地打开石榻上的暗格,取出金疮药,有模有样地替她上着药。
“………”
凤无忧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歪了,傅夜沉当真只是在替她上药。
她委实不明白,之前还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傅夜沉,怎么突然变得温柔且细腻?
难不成,他被疯马踢坏了脑袋?
“细皮嫩肉一小姑娘,脾气怎的如此暴躁?”
“爷脾气好得很。”
傅夜沉摇了摇头,轻触着她手心的血口子,语气不善道,“还敢说自己脾气好!正常女人,即便发怒,也只是咬咬手绢儿跺跺脚。你倒好,抡起瓷器直截了当地往人额前暴扣。伤了别人不说,还将自己的手剐成这副鬼样子。”
“傅夜沉,爷还没死呢,你瞎验什么伤?”
凤无忧顿觉被一个仵作煞有其事地分析着身上的伤口,十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