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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柔发这个表情，她心里应该是难过的吧。
曾经最亲密的爱人，如今却像陌生人一样。
就像萧亚轩歌里唱的。
“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
秦漠叹了口气。
一开始他跟方雅萍怄气，说怎么都不会写歌让方雅萍挣钱。
但比起凌雪柔的情意，秦漠觉得那点气也算不了什么，忍忍也行。
这笔账不能算在凌雪柔的身上。
虽然情债是原身欠的，他是被迫背负，但他也愿意补偿凌雪柔。
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拒绝的。
【沧桑大叔秦漠】：你喜欢什么样的歌，可以直接跟我说，我给你写，觉得能用你就拿去用好了。
这句话后面本来还有“不用见外”，但秦漠觉得都离婚了，这样说不好。
像个玩暧昧的渣男。
就删掉了。
然后又补了一句：“就算离婚了，也还是朋友对吧？”
隔了好几分钟，凌雪柔才回复。
【凌雪柔】：嗯，谢谢你，晚安。
秦漠回了句晚安，单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出神。
他做的，是对的吧？
他也不是那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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