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昨天的更新实在不好意思,因为酒店网速太慢,打不开页面,不知道怎么就出错了,昨晚回到家后,得到书友cc和小猪的提醒才知道发生了这事儿,现已更正。大家表忘记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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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樱哥自来是个脸皮极厚的,对张仪正摆出来的那副以势压人视而不见,笑得甜美自然的再一福:“自是误会。我们女子胆小,遇到事难免惊慌失措,失了分寸的乱喊乱嚷一气。若是有小女子或是家中下仆不是的地方,小女子向您赔礼,望您海涵。”误会最好了,她可不乐意被安上一个被这花花太岁调戏过的名声。既然他不依不饶,她便把姿态做足,赔个礼不会少块肉,逞一时之口利反倒可能少块肉。
姚氏忍怒适时上前调解:“还请三爷海涵,她年纪轻,平日又少出门,遇事难免大惊小怪,既是误会,说开就好了。”
张仪正眉毛一扬,正待要开口就听人笑道:“好生热闹。”接着一着青绸长衫,黑纱长靴,体壮如塔,举止威严的青年男子含笑缓步走了进来。正是许杏哥的丈夫、镇军将军府的嫡长子、定远将军武进,同众人见过礼后,刻意忽略了殿内的凝重气氛,笑看着张仪正亲密地道:“三爷,不过是片刻功夫就找不到你了。”
他与张仪正是姨表兄弟,平日也是走得近的,可昨日张仪正却不给他面子。此时虽赶来阻挡,却也担心张仪正照旧不给面子,幸亏张仪正只沉默了片刻便顺坡下驴,淡笑道:“武大哥,你晓得我的性子闲不住。听说许府在做法事超度亡灵,忍不住过来看看热闹。”转瞬间换了张笑脸问姚氏:“许夫人,我不太会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不等姚氏回答,又问:“不知府上超度的是谁?我适才去看并不见牌位,这样是否有些不妥?”
姚氏给许樱哥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走,同样笑眯眯地回答道:“三爷,说来您也不认识。都是妾身早年丧乱的亲人,人数不少,年月太久,有些人妾身甚至已忘了名字和音容啦。总归是心意罢了,想来他们也不会太计较……”
“许夫人果然如同传闻中那般慈善。”张仪正的目光落在门边――许樱哥带着紫霭并青玉,轻手轻脚地跨过门槛,灵动如兔子,“唰”地一下便闪得不见了影踪。他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下来,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此时清风徐来,阳光明媚,梵唱声声,周围人却都察觉到了他突然焦躁起来的情绪,姚氏察言观色,见他长密的睫毛垂下来将一双轮廓微深的眼眸盖得严严实实,并看不清他眼里的真实情绪,便向武进使了个眼色。武进会意,便笑道:“三爷从前可来过这香积寺?”
张仪正不答,仿似不曾听见。
许执真心觉着这人太过骄奢,太没教养,太过可恶了。武进却是半点不见异色,耐耐心心地又重复问了一遍。
张仪正这才仿似如从梦中惊醒一般,道:“来过的,从前同母妃一同来过。”
武进就道:“想必你那时候心不定,许多有趣的地方不曾去过。今日难得天气不错,寺中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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