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次,然后在军营,酒肆,住所三点一线的生活,似乎也忘记了幽州的人马。
丁原每日都要听取心腹对吕布行踪的报道,连着这些日子看下来,找不出一丝破绽,倒也放心,只道是吕布与高顺兄弟情深罢了。
因为推选雁门郡太守之人,其余各郡太守望士陆续有人到达太原,倒也不再去关注吕布,在丁原看来,吕布再猛总不能在并州地境上起什么波浪吧。
不想又过了几日,不是吕布反倒是手下勇将魏续前来有事相报。
丁原来时,见魏续面有难『色』,请其坐下,问道:“魏续,见你气『色』不佳,今日前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主公明鉴”,魏续客气了一句后说道:“魏续今日前来的确是有件事情,但却不知道能说不能说?”
丁原一听,有趣:“你魏续何时成了这般,说话吞吞吐吐的。”
魏续闻言跪下道:“因为,因为是关于高顺将军的。”
如今高顺之名也算的是丁原心中一根刺,只是闻听,便已经不悦,沉声道:“若是为高顺求情的,魏续,你可不必再说。”
魏续道:“末将不是为高顺求情,却是有事情希望主公做主,责罚高顺。”
丁原不解:“到底出了何事,你说说,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于是,魏续就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知丁原一遍。
“主公,自从高顺在城外安营扎寨,本也无什么关系,只是那八百陷阵营兵马跟过去,每日不弃,又因为高顺昔日在军中威信极高,各部军中皆有些将士前去探望,就连末将军中也是如此。本来这也算了,可是如今军中将士纷纷说着高顺的事情,却疏于训练,不少人还偷偷跑到城外与陷阵营一般训练,主公,长此以往,只怕军中生变。”
丁原沉思,却是不急下定论,而是再问道:“此事当真,为何无人向我汇报?”
魏续道:“起先大家敬重高顺的资历,便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怪自己无高顺这般威信,有谁愿意将这些丑事告知主公的,若不是今日末将到军中一点名,发现居然整整少了一个部曲,这才忍不住前来禀告主公,还请主公见谅。”
正在此时,堂前又来一人,丁原视之,原是副将宋宪。
“所为何事?”
“主公。。。”宋宪所言无他,也是因为高顺之事,而引得将士浮心。
丁原怒道:“大胆的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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