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固守不及交战,想来不会又大碍。”
孟益笑道:“数军齐发,直取渔阳,纵然那张举在渔阳经营多年,有什么三头六臂之能,只怕这次也是难逃。鲍鸿将军久有战名,想来叛军不敢应战,等我等三万大军『逼』近渔阳,再与其他部队集合,攻下渔阳,只在转系之间。”
张扬敬孟益一杯道:“正该如此。”
一夜无事,诸将为迎孟益援军也是好生欢饮一场,一解多日来的无趣。
次日,大军重新开拔。
马军在前,步军在后,另有三千人马运输粮草辎重,全军是井然有序。
不想只是行了半日,前军哨骑示警,说是有数十匹正向大军奔来。
吕布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出了什么事?”张扬正与孟益交谈甚欢,却见哨骑前来。
哨骑在马上拜道:“禀太守,前方驶来几十骑,看衣饰是我们汉军。”
张扬对孟益道:“看来应该是鲍鸿将军的人马,你叫他们过来把。”
不一会儿,只见数十人极为狼狈,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看起来是经历过一场血战。
张扬急道:“为何如此,可是遇敌?”
那数十人中出来一个领头的,沉声道:“大人,数日前,前锋行至渔阳境内,不料凌晨早饭时候被叛军精骑偷袭,折损甚多,鲍鸿大人领我等突围而出前来报信。”
一旁的孟益闻听,大怒道:“鲍鸿怎会如此大意?!”
张扬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无用,还是召集军中诸将细细商量才是。”
“便听太守之言。”
张扬对那人道:“你可记得事情经过,可说的清楚?”
那人连忙道:“记得记得,小人一定会说的清楚,以免误了大事。”
之后,待吕布等人到齐后,那逃出之人将前后战事说了明白,众人闻言不由生出几分凉意。
张颌道:“早闻那乌桓峭王骁勇善战,想不到还有这般计谋。”
辛评也道:“胡人善骑,用于偷袭实在是再妙不过,只是前锋也未免太多大意。”
“想来是轻视了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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