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看得出送鸽子的人聪明漂亮:“一直听闻良国的镇南王为人刚正不阿,没想到为了区区几袋粮食竟然甘愿阿谀奉承。”
良震天被说的老脸有些挂不住,脖子胀的通红:“我良国自然不能跟任皇的梯田比。”
在严华面前明争暗讽一番,几人甩袖互看不顺眼,严华调和着众人直接尴尬的气氛,将他们迎进宫内:“几位长途跋涉也累了,先到处住落落脚,朕有特意给几位准备了接风宴。”
任随风和南宫寻一安顿下来,屁股都没落一下,直接向着善堂的方向而去,心里难免有些情不自己的激动,想着总算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了,同时落在屋顶的一刻,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的挑衅再也无法掩盖。
南宫寻冷然的脸带着几分不削,依旧记得他鄙视鸽子的样子:“自以为是,难怪娶不到女人。”
任随风也不干示弱:“狂妄自大,难怪自己的女人要落跑。”
南宫寻眼神一凛,眉眼不怒而威:“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无所谓!”任随风彰显着得意,就是嫉妒顾厌之想着他,“自己看不好女人,让她跑了你怪谁!”
南宫寻的掌风带着极寒的内力,任随风一掌迎上,谁也不让着谁。
“两位有雅兴在屋顶打架何不下来喝杯茶水。”
清雅的男声,让两人瞬间从屋顶落下,两人都是聪明人,看着良西怡然自得的泡着茶水,比他们两个打架可是优雅的多,两人立刻觉得一致对外才是正道:“神医良西?”
“什么神医,就一破郎中,顾温顺呢!”对于那人救过自己的事情,南宫寻闭口不谈,他又没求他救人,这件事一直都是自己的痛,一想起顾温顺和他拜过堂,他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良西淡然一笑:“我这破郎中可是曾经救过你的命。”
“朕又没求你。”
南宫寻欠良西一条命,任随风可没有:“厌之呢,你别以为自己把人藏起来就可以独占!”
良西失笑:“任随风你这话说的太可笑,要是把厌之藏起来就能独占她,你岂不是做的比我早。”
南宫寻犀利的眼神看着任随风,研究着他到底跟顾温顺发生过什么,任随风不爽的回视:“看什么看,先把人找出来再说。”
达成共识的两人默契的同时出手,良西瞬间将泡好的两杯茶膛过去,嘴角依旧含着淡笑:“我好心请两位喝茶,不用那么不给面子吧。”
“废话少说,厌之呢!”
换了以前的良西单打独斗未必会输给他们,但是现在良西大不如前,又二对一,很快他便落了下风,眼瞧着南宫寻的一掌就要拍在良西胸口,南宫子世突然赶到,长鞭一挥,打断了两人,他飞快的跑进良西身边,询问着他的情况:“爹爹,你没事吧。”他老爸的内功属寒性,要是这一掌拍下去,爹爹体内的寒毒又要发作了。
良西向子世摇了摇头,南宫子世背过身,拦在良西面前,蹙起眉头的脸跟南宫寻一模一样,他责备的看着南宫寻和任随风:“你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两个打一个还要不要脸,打伤了我爹爹我让我娘再也不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