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草席盖着吧。”总会有人去收的,顾厌之看了一眼还杵着着不动的众人,“没事就都下去吧。”
“是。”
荷妃脸色难看的由着侍女扶着回宫,等小莲将宫门关上了,才冷声问到:“你确定顾温顺把那药喝下去了?”
小莲点头:“奴婢亲眼看到的,不会错的。”
荷妃想起刚才在皇后殿里受的气,脸色更沉了几分:“难道那药没把她喝死,倒是喝清醒了?”
“娘娘,今天皇后办了静答应,皇上指不定怎么降罪呢,娘娘你担心什么。”
荷妃不悦:“静答应的爹只是个地方小官,皇后又不傻挑个软柿子捏,皇上想宠谁一个念头的事情,不过是在那个女人宫里多留了两天,不能说明什么,顾老将军是三代功臣,即使是收了兵权也不可小觑,皇上不会为了区区答应而责怪皇后。”
紧闭的书房门口站着南宫寻的贴身带刀侍卫建安,另一个跟建安长的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匆匆而来,低声询问:“皇上还没出来?”
“皇上一看奏折就是几个时辰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事?”
“恩,静答应死了。”怀安的脸色有些凝重。
建安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就这事,你就别去皇上那里找骂了,死了个答应而已。”皇上也就在她那里看了几天奏折罢了。
“哥,静答应死了是没什么,关键要看是谁弄死的!”怀安推开建安就往书房里去。一进书房就可以放轻脚步:“皇上,臣有事禀报。”
“何事?”桌子后面的男人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匀称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叫人不敢直视。
即使是听了那么多年主子的声音,怀安依旧忍不住从心里传来的寒意:“皇上,皇后逼死了静答应。”
南宫寻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如何?”
怀安没想到主子一点反应也不给,果真如建安说的难道是自找没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报:“皇后还吩咐只给静答应的尸首卷了个草席,在后花园躺着呢。”
“找人收了。”
就这样?
南宫寻见他没走,抬起头,一双冰冷的眼睛落在怀安身上:“还有事?”
“没了,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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