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跟许元明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他就起身离开杂物堂。
兜兜转转,又来到了演武堂。
郑方身为大长老,自然是他的居所。
只是对方一直喜欢待在演武堂,秦书剑也没有阻拦的办法。
毕竟待在哪里是别人的自由,就算他是宗主,也不可能干预太多。
看到秦书剑到来。
郑方平静说道:“宗主是准备离开了吗?”
“大长老知道些什么?”秦书剑面色惊讶。
郑方摇头,说道:“不过是我随便猜一下罢了,这么看来的话,宗主的确是要出远门了。”
“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趟,正好现在大昭还算平静,就算我不在,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秦书剑坦然承认,然后在郑方对面坐下。
郑方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宗主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
秦书剑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如果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新生地域有先天灵物孕育出世的话,尽量不要夺取,也不要让人进入里面。
同时第一时间传讯与我,我收到讯息会立刻赶回来。”
原本他还打算等一段时间,如果先天灵物确定不出世的话,再行启程离去。
现在秦书剑却不打算等了。
反正在等,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先走一步的好。
先天灵物孕育出世后,如果不去碰的话,先天胚胎的形态还能维持的久一些。
秦书剑也做好了,临时赶回来的准备。
郑方点了下头,说道:“好!”
他没问秦书剑要去哪里。
对方身为宗主,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过问的。
很快。
秦书剑就离开了演武堂。
出了演武堂后,他没有过多停留,径直离开凉山,前往凉山城。
相比于以往的人满为患。
现在凉山城则是正常了许多。
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弟子已经前往各处支脉,再加上开山门大典已经结束。
不过。
所以的人少,也只是相对而言。
跟其他顶尖大宗的城池相比,凉山城仍然称得上第一。
走入凉山城。
秦书剑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样貌。
可实际上,能够发现他的人却是不多。
突破天人后,简单的一些缩地成寸的手段,也只是信手拈来。
虽然做不到真正的咫尺天涯,但是也非常人可以发现端倪。
凉山城,传送之门。
两名镇守传送之门的执事,在看到秦书剑到来后,都是躬身问候:“见过宗主!”
“免礼。”
“谢宗主。”两名执事起身,其中一名执事问道:“不知宗主要前往何处?”
“玄虚地界。”
秦书剑淡淡说道。
两名执事顿时领命,随后便开启的传送之门。
秦书剑一步跨入其中,身形顿时消失在了那里。
等到秦书剑离去后。
那两名执事才直起身,议论说道:“你说宗主现在去玄虚地界做什么?”
“宗主的想法,又岂是你我可以猜透的,反正宗门成立这么久,你看宗主何时会长时间留在宗门里面,这次待了几个月,我感觉已经是奇迹了。”
“那倒也是。”
另外一名执事,深有同感的点头。
别人家的宗主,都是坐镇宗门,没有重要的事情,轻易不会离开。
自家宗主倒好,一天到晚都不在家。
偶尔回来几次待一下,又很快就走。
说实话。
他们虽然身为执事,但真正见过秦书剑的次数,屈指可数。
两人也没有交谈太多,看到又有人前来,就连忙闭上了嘴巴。
另一边。
秦书剑已经出现在了玄虚地界的毕风城中。
玄虚地界。
便是曾经的玄虚真域。
这里是凉山灵域的边界之地,跨过玄虚地界,就是其他真域的地盘。
从凉山城中,能够前往最远的地方,就是毕风城。
只有到达毕风城后,才能换乘传送之门,前往其他的地界。
来到毕风城后。
秦书剑也没有找林万有叙旧的意思,直接转身又踏入了传送之门,前往了另外一处地方。
——
东纹府。
严格来说,是大昭十三府中,较为古老的一处大府之一。
论及年代久远的话,甚至比中州府,都要长远的多。
中州府处于大昭十三府的中心,东纹府则是处于大昭的边界之地。
但跟其他府地,紧挨无尽山脉不同,东纹府的边界并非无尽山脉,而是靠近浩瀚海域。
昔日执掌东纹府的东纹侯伏青,也是天下间赫赫有名的强者。
可惜随着伏青造反,最后被斩杀。
东纹府也是来了一次大清洗。
尽管如此。
在大清洗过后,东纹府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动荡,仍然是一切照旧,朝廷已是派遣了新的强者,将东纹府接管了过来。
至于原先东纹侯伏青的收下,自然是被杀的干净。
人皇仁义。
但这些仁义,却不在反贼的身上。
论及铁血手段,秦书剑对此也是颇为佩服。
一共花费了半天的时间。
秦书剑才出现在了东纹府的一处大城之中。
走出传送之门的范围。
秦书剑在城池中缓步行走,视线则是在城中百姓身上,来回穿梭。
东纹府或许是古老大府的原因。
百姓在穿着上面,跟北云府,以及其他几个大府,都是截然不同。
除此外,身材方面也有很大的不同。
不管男女老少,身材普遍都要高一些,除此外,骨骼也是比一般人要粗壮少许,皮肤偏黑。
如果摒弃掉这些的话。
东纹府的百姓跟其他人相比,倒是没有什么区别。
呼吸着空气,淡淡的咸味涌入鼻腔里面,秦书剑感慨道:“这便是东纹府吗?当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秦书剑打量着其他人。
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
对于东纹府的人来说,是不是本土的人,很容易辨认。
不过这些人也只是随意的看了两眼,很快就挪开了目光。
城池中,有传送之门衔接各处。
时常也有外府的人,前来东纹府。
这些外府的人在他们看来虽然有些奇特,但也没有过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