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把酒言欢,聊一聊,好好地相识一番。”
江云致笑,点头同意,“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于是,这一日,苏含与江云致当真是一见如故,称兄道弟,在苏府把酒言欢。因苏含与他越聊越投机,所以,用了午膳后又留着他用了晚膳后才让那个他离开。
江云致这一日足足在苏宅待了一日,直到日落时分,才回了府。
他回府后,便被广诚侯叫去了书房。
广诚侯看着他皱眉,“致哥儿,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江云致扶额,“苏世子太过热情好客,我与苏世子脾性相投,言语投机,便被他留着吃了一日酒。”
广诚侯十分讶异,“你送的礼,他收了?”
“收了,也当即还了礼。苏世子性子也是个不拘俗礼的。”江云致从袖中拿出柳甄的孤本,递给广诚侯看,“父亲你看,这是柳甄的孤本,是苏世子给的回礼。”
广诚侯更震惊了,“这可是比一株老参要值钱的。”
“正是。”
耕读之家与武将之家不同,柳甄的孤本在耕读之家的眼里,那是无价之宝,但在武将之家的眼里,虽也珍贵,但是却是可以送人的礼物。
广诚侯也喜爱书法,捧着珍视地看了片刻,又交回给江云致,“既然苏世子送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吧!这苏世子也是个气量很大的人,既然与你脾性相投,便好好走着交情。”
虽然没能将女儿嫁给苏含,但是儿子既然与苏含交好,那也是极好的。
江云致点点头,捧着孤本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后,江云致轻叹,“镇北王府有苏含这个世子,可再稳立漠北至少一代。”
一代,便是几十年啊。
贴身伺候的书童小声说,“公子,镇北王府支持敬王殿下吧?”
“不见得。”江云致摇头。
“啊?宫里的良妃娘娘可是镇北王府送进宫的人,无异于相当镇北王府的外家了。镇北王府怎么能不支持敬王殿下?”
“那也要看,当年镇北王府为何要送良妃进宫。”江云致道,“当年,劫粮案出,陛下最先怀疑的是南阳王府,但又何尝不怀疑漠北的镇北王府?老南阳王已将女儿嫁给了陛下,自然再想不出什么法子打消陛下的疑心了,总不能再送个女子进宫,那置皇后娘娘于何地?而漠北的镇北王却不需要有这个顾虑,直接将老镇北王府养的养女送进宫,良妃性子好,长的好,当年进宫,宠冠一时,虽不及如今的花似玉,但那可是实打实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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