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年前,他不知怎么回事儿,直接出京游历了,半个月前才回京。今日你与她在南书房门口动手,我才想问问你。”
安华锦想了想,王岸知针对她,其实,也算是间接地针对楚砚了,至于他的立场站哪个皇子,如今还不好猜测,她觉得有必要跟楚砚提提。
于是,便将她与王岸知的三次相遇,一次是顾轻衍的马车里当街相遇,顾轻衍没让他与王岸知打照面,一次是她巧遇王兰馨被他带去了王岸知的地盘险些动手脱身,再一次就是今日的南书房。
不得不说,每日与王岸知打照面,这个人的存在感都极强,是个搁在哪里,都让人忽视不了的人。
若不是知道花似玉要杀她其中有王岸知的手笔,就凭今日在南书房门口被他算计动手,陛下对他的满意程度来说,她还真没有法子推了他入南阳军的事儿。
总之,这个人自然不是个简单的。
楚砚听完,眉头紧紧皱起,“这么说,他是铁了心想要破坏与你与顾轻衍的婚约了?你没答应他,也许,他要用手段了?”
“嗯。”这是铁定的,王岸知的想法,从初见,就没掩饰,实在是堂而皇之。
楚砚抿唇道,“今日,你离开后,王岸知单独在南书房与父皇谈了足足有两盏茶的时间。他走后,我们三人进去,父皇心情不错。”
安华锦眯了一下眼睛,又与楚砚说了在南书房的事情。
楚砚闻言脸色有些凝重,“你揭开了王岸知背后所为,父皇明明已对他怀疑心下不悦,但后来你走后,短短时间,他能让父皇对他又转变想法,满意起来。这期间,他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父皇满意的事情。”
安华锦点头,这是自然的。
以王岸知的聪明,她让他走都不走,显然是留下来重新刷陛下的好感呢。
“你觉得,什么事情,是目前让父皇最满意的事情?”楚砚问。
安华锦思索片刻,“那就要从陛下目前最愁的事情切入了。陛下最愁的,一是我与顾轻衍的婚约如何解除?二是花似玉那个女人,如何从冷宫出来?”
她不觉得,除了这两件事情,还有什么事情。
“花似玉刚进了冷宫,若是想出来,短时间内岂能容易?父皇若是想她出来,只能慢慢谋划。既然不能短时间内出来,哪怕有法子,你觉得父皇会多欢喜?”楚砚几乎可以断定,“大约是,王岸知帮父皇想到了如何让你与顾轻衍解除婚约的法子了。”
要不然,父皇不至于喜形于色,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极力掩饰,但还是能看得出来他心情好很愉悦。面对他们三个,都很和颜悦色,尤其是顾轻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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