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楚砚抿唇。
安华锦轻哼,“其实,我倒是想让七表兄去南阳看看,你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去过南阳吧?但我若是举荐七表兄,陛下怕是有别的想法,索性我就举荐了江云弈,他押送军饷,去南阳,替你去南阳看看,与你去也差不了太多。”
皇后听明白了几分,讶异,“江云弈是……”
安华锦小声说,“七表兄的人,三年前就是了。三年前,我七表兄与江云弈在冷宫私会,怕被我知道,七表兄明知我迷路找不到凤栖宫,理都不理我就走了,后来江云弈给我指的路。”
皇后知道三年前楚砚和安华锦初次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到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原来是这桩事儿。她又气又笑,“男子怎么能说私会?你这孩子!”
安华锦吐吐舌,“我又没说错。”
皇后哭笑不得。
楚砚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说,“父皇准了,着兵部侍郎陆衡,江云弈,禁卫军统领贺澜,两日后押送军饷,前往南阳。”
安华锦点点头,“这三人选的好,想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天色快晌午,皇后吩咐人摆膳。
贺嬷嬷刚出去,便转头又走了回来,小声说,“顾七公子派人传话,问小郡主可一起出宫?”
安华锦看向皇后,有点儿为难,“我早先是与他说一起出宫,不过如今已经答应姑姑留在这里用午膳了。”
皇后笑,“那有什么?索性砚儿也在,让他也来本宫这里用午膳就是了。”
安华锦点点头,“好!”
贺嬷嬷闻言立即派人去回话。
楚砚坐在一旁,没什么意见。
不多时,顾轻衍就来了,晌午时分,天气炎热,他未撑伞,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进了凤栖宫给皇后见礼后,便对安华锦笑问,“我没带帕子,你可带了?给我用用。”
安华锦才不相信他没带帕子,这个人最爱干净,她曾亲眼见他袖子里揣了好几块干净帕子随时备一天之用,但此时却不会点破他,立马掏出自己的干净帕子递给他。
顾轻衍接过,擦了擦额头细微的薄汗,温声说,“你可带伞了?”
“没带。我不怕晒,天生白,且体温凉,也晒不黑。”自小长在南阳军,若是怕晒,不用操练立军姿了。她说的是实话。
顾轻衍点头,“可是我怕晒,一会儿出宫时,要从凤栖宫走很远的路到宫门。我进宫时,没想着要来凤栖宫接你,也没带伞,晒了一路。”
安华锦闻弦音而知雅意,转头对皇后说,“姑姑,一会儿给我们一把伞。”
皇后微笑,“好,一会儿你们离开时,让贺嬷嬷给你们拿。”
楚砚深深地瞅了顾轻衍一眼,以前没听说过他有怕晒这回事儿。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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