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诧异,一颗心如小鹿般嘭嘭狂跳。那枚戒指自己也有一枚,只不过自己的是女式罢了。
当年在珠宝店一时兴起,两人共同挑选的。
依稀记得当时选好戒指时,他眉目含笑,温柔地替她戴上右手的小指上,霸道地警告着她,不许取下来,否则打她屁屁。
虽然款式简单,但是自己却甚为喜欢那上面四叶草花纹,每一片四叶草的中心内都暗镶着一粒小小的碎钻。
她忘了在什么时候,有个人告诉她,四叶草会为人带来幸福。
那话仿佛在很久以前,又似在昨天,却想不起对她说这话的人是谁,唯独可以肯定的绝对不会是他慕少言。
只是没想到都已经六年了,他手上却还带着这枚尾戒。不婚不娶,不再花心,不再流连花丛,左手的小指带着那枚早已过时的尾戒,他这是什么意思?
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中不知觉间含了几分凄楚,“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来回答你?”
一枚尾戒,又能说明什么?
慕少言被问得哑然,无言以对。
直至许久,她才幽幽一叹,“你是个好情人,可惜不是个好丈夫。”
闻言,他瞥了她一眼,悠然道:“若知许家四小姐是你,未必不会是个好老公。”
否则,当年他也不会与她离婚,好迎娶身为情人的她进门。
可惜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妻子与情人竟是同一人所扮演。
许若妍忍不住有些愠怒,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根花心萝卜,还想当个好老公?”
可恶,这男人实在是过分。
结婚一年没回过那个“家”也就罢了,现在还大放厥词。
她呸!他这劣根子,要不是自己这个情人的失踪给他打击太大,说不准现在仍然流连花丛呢!
不是她小看他,实在是那是男人的劣根子,何况花花公子所具备的条件,他一样不缺。当初能专宠她这个小情人大半年,已经实属奇迹,可也不代表着他当时的情人只有她这一个。
慕少言被她毫不留情的鄙视,心中多少感到有些困窘,脸上却不曾表露半分,反而邪邪笑问,“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许若妍挑眉,气得直想将面前的咖啡泼过去,最终却还是强行将这念头压下了,“亲爱的前夫先生,敢情我之前嫁的不是你?”
话音一落,周围的空气骤然冻结,冷嗖嗖的寒意让她不禁小声的嘀咕:知道你是人体自动制冷机,可也不用这样欺负她穿得薄呀!
眼帘低垂,从容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好半响才道:“再嫁,或许你回意大利,孩子留下。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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