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开口,打断了南宫夫妇与许大夫的对话。
“好,你先下去吧。”南宫武也未回头,只当他是累了。
锦瑟只觉得,天色很黑,路都难以看清,像是晕开的墨,浓重的化也化不开。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锦瑟什么也没做,只是躺下,睁着眼睛,大脑放空,不想动弹,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大概是真的累了,他闭上眼睛,一偏头就睡了过去。
“小星月~小星月~”一声声的呼唤在锦瑟的耳边回响,像是入了魔怔,怎么也摆脱不了。
“上台去!磨蹭什么?”有人啪的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疼!好疼!上台?上什么台?他踉踉跄跄得往前走了两步,一下子眼前亮了起来。
他站在台上,低头。
“出来了,出来了!”
“真是个妙人儿!你们看那双眸子。”
“与他的花名一样,真像那天上的星星。”
“竞价!竞价!怎么还不开始?今天我要定了!”
锦瑟看着那群疯魔的人,一个个手舞足蹈,他们伸出手,想触碰他。他们的表情或激动或痴狂,他们的目光将他牢牢钉住,露骨的剥蚀他的皮肤,侵占他的思想。他只是站着,木木的看着他们。
“一万两,他今晚,是我的。”突然有人发声,夹杂着内力,灌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锦瑟往声源处望去,那人覆着面纱,一袭黑衣,坐在楼阁的栏杆上,笑着看他。他撇过头,却只觉得恶心。他做出呕吐的模样,看那男子望向他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冰冷彻骨。他很恶劣的笑了,眸子里的惊慌还未褪去,却恶劣的荒唐。
身后有人啪的又是一鞭子,痛得他弯下腰去。那男子抬手制止“真是只好斗的小鹿,不知那星辰般的眸子里若是流露出三分恐惧,七分绝望,又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那声音温润如玉,如上好的玉石撞击清脆的山泉。可那话语中的冷意却让他生生打了个寒噤。
只是他弯腰的那一瞬功夫,男子竟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他动作轻柔的将他扶起,又抚上他的脸颊,那手指从眉梢滑落到唇角。
台下人声鼎沸,却好似与台上的人隔了很远。他们的热闹不过是为了庆祝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羊羔无处可逃。
“小星月~”男子开口,嗓音缱绻温柔,手指下滑,从唇角落下,流连在他的脖颈,又在肩头止步。
“不要!”锦瑟猛得睁开双眼,大口喘着气,像是条脱离了水的鱼。半晌,他平静了下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了些许曙光,在厚厚的云层后探出了头。
他出了房门,打了桶清水,当头浇下,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又擦拭了一番身子,换上干净的衣物。拿上南宫武给他精挑细选的剑,去了前院。
南宫武晨起在院门外一眼便看见了锦瑟。那少年白衣蹁跹,动作骨感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每一剑都有着杀伐之气。正欲开口,那少年却已经察觉到了有人。
“谁?”边说边迅速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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