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时,眼中的潮湿,再忍不住,随着汗水滚滚而下。
他的舌卷去她脸上的泪珠,当她逐渐适应了他时,心底深处被禁闭已久的欲念,便如出闸的野兽,再也关不住。他一次次狠狠地冲撞她,将她圈在身下,一遍遍地占有、肆意地疼爱!
从下午到深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遍,终于,她再支撑不住,蜷在他怀里,在他的爱抚下,昏睡了过去。
潘启文却不知倦,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地摩挲着,他的唇再一次地吻遍她的全身,最后,他半坐起身,将她拢在怀里,腾出一只手,点燃了一只烟,在那袅袅的轻烟中,睡梦中的她,一只手掐在他的胳膊上,喃喃地唤了声:“小宇,照顾好妹妹!”
潘启文的手一僵,心里蓦然一疼。
那一天,在逍遥谷,她哭着对他道:“启文,对不起,我没有留下孩子!我舍不下你!可是,我又舍不得让孩子跟着我们经受这战乱之苦,更不能再让爷爷为孩子担惊受怕揪着心!所以,我只好舍下他们!”
她就那样弯了腰,揪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我骗了他们,我跟他们说,很快,爸爸妈妈就会去找他们!”
那一刻,潘启文只觉自己肋骨被人抽走了般,疼得无法直起腰来。从那一天起,没人敢在他和蕴仪面前提起孩子,刚开始几个月,还能收到蕴杰的来信,可随着战争的爆发,邮路不通,信便越来越少。
他们从逍遥谷回来,她便径直搬进了司令府住,她抚着他额上的皱褶,轻轻地道:“启文,那些个虚名,咱们不在乎!”在他的威压下,那些谣言再无声息,她开始帮他备战。
她将银行和潘家所有的现钱,全部换成了金条,她手里掂着那沉沉的金子,笑:“打起仗来,只有这个,才是硬通货!”她将华夏银行名下的所有产业,除了留下一家纺织厂外,其余的全部卖掉,将钱全部买了农田,囤积了大量的粮食。他笑她:“咱们现在可是吃皇粮的了,哪还有这么麻烦?”她却沉声道:“到时候,咱们不能全指望中央拨粮,还是要自己有点底,我这心里,才踏实!”
而这大半年他出征以来的事实证明,若没有她的未雨筹谋,若真的只靠中央的拨粮拨饷,只怕早已军心不稳!他在前方打仗,她不仅为他筹钱筹粮,还为他稳定后方,照顾着军人们的家眷,让这些个下属们,个个对他死心塌地!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不长久,战争很快打响,他再次驱逐了日本人,同时如他所料,中央迁都重庆,之所以没定在省城,只怕也是对他西南军有防备之心。他兑现了承诺,与中央军换防,同时准备率军出战。
随着重庆政治中心的形成,围绕他、方家与蕴仪之间的话题,再次悄悄流传,在一次军部的招待会上,他看到了那些个官太太眼中对她的轻视之意,他怒不可遏,立刻吩咐下去,要在出军前大肆操办,重新迎娶她进门,她却就那样紧紧地抱着他,坚定地道:“启文,你的这个愿望,我现在不能帮你实现,若想娶我,你就完完整整地给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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