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服全部备齐!”
“命,在新任省主席到来前,政务处协同省府秘书长,一月内摸清全省粮食等物资底细,拿出有关战时全民物资配给制度方案来,期间不许泄露任何消息,凡有散布谣言、屯积居奇、哄抬物价者,杀!”
潘启文发布这一系列命令时,沉静而冷冽,与刚进门时那个暴怒的潘启文判若两人。
反是一干受命的人,都被他的命令给震住,这是要,真的要打仗了?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数的疑问,却在看到潘启文那森寒的神情时,皆没能张开口。
叶蕴仪呆呆地看着一行人默默不作声地鱼惯而出,至到走在最后的黎昕轻轻地带上了门,听到那一声门响,她才从刚才的震撼中惊醒过来。她完全没有想到,明明刚刚还处于狂乱不理智状态的潘启文,短短的时间内,竟是如此有条有理,杀伐决断!
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他已完全想了个透彻,并已做出了应对之策!
他既不愿意听南京的话,在这样敏感的时期保护日本人,背上卖国贼的骂名,却也不愿让挑起战争的祸端落到自己头上,所以,他才要在日本人进西南前截杀之!
可是,这样一来,他把自己撇清了,却将她,不,是将以方淮之为首的军部逼入了绝境!而方淮之却还在为保存他潘启文的实力,派出自己的儿子,来与潘启文共担骂名!
而他刚刚发出命令前对她那一瞥,竟令她心中莫名地慌乱起来,那眼神如此寒凉,这样的眼神,唯一的一次,便是当初她在他的逼迫下,对着他开枪时,在他眼中浮现过!
这样的他,她要怎么说?怎么劝?
叶蕴仪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却见对面那人取了一个唐瓷茶缸,放到桌上,拎起水壶往里倒了些热水,捧了来,递到她手上,漠漠一笑:“我还真得多谢你,要不然,我被南京卖了都不知道!若真给那岩井英一进了西南地界,我怎么做都是罪人!”
茶缸里的热气袅袅长起,叶蕴仪抬起头来,透过那层薄薄的雾气,竟看不清他脸上的喜怒,然而,手上传递过来的热度终令她有了一丝暖意,她终是咬咬牙,诚挚地看向他:“启文,我知你为这场战争,准备了好几年了!可是,即便我不懂军事,却也明白,战争讲究时机,你真认为,目前是一个好的时机吗?”
潘启文冷冷一笑:“时机?什么时候是时机?日本人扶植满洲国时,不是时机?日本人占东三省时,不是时机?到现在,别人要挑起战争,还不是时机?这场仗,躲,就能躲得掉的吗?”
叶蕴仪直直地看向他,眼神逐步清明而坚定起来:“启文,若在前两天,你这样做,我觉得无可厚非,可现如今西安形势不清,委员长生死不明,国内党派林立,群龙无首之下,必然纷争四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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