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雨水一直盯着翟先华,让翟先华很不自在。舒残颚疈
“娘的,b!他们有些人说……说你俩来路不明呢,还有的说你们肯定是畏罪逃跑出来的啦……”孔雨水鼓足了勇气,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一骨碌都吐了出来,“娘的b!我就跟他们争吵过,我说,垃圾翟和他老婆哪像是坏人啦,哪有坏人这样安分,每天起早贪黑捡垃圾?若他们是坏人的话,为什么不去偷去抢啦!?”
“是啊,是啊,孔叔说的是……”翟先华的心一直都在猛烈地跳着,他担心自己的事情想不是有人怀疑上了。他又殷勤地递给了孔雨水一支烟,并点头哈腰地为他划着了火,嘴里不停地说,“孔叔,你看我和我婆娘像是坏人么……生活落到了捡垃圾的地步,我们也是不容易的呀……”
孔雨水同情地朝翟先华看了看,评功摆好似地咧着大嘴巴继续笑着说道,“不过吧,我心里就还是有些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服那帮混蛋……你们夫妻两个年纪也不算多大,为什么就跑出来捡垃圾了?你们的大队生产队就不管你们么?”
“嗨!孔叔,提起这事真让人伤心那……都是因为那年家乡发大水,我们才背井离乡来到了这里……整个村庄和庄稼都被淹了……”翟先华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对孔雨水编造谎言,“孔叔既然说起这里有人怀疑我和我婆娘,那年家乡遭水荒的事,我只好如实跟你说说了,嗨!也是非说不可的了……那年,眼看着社员们生活无着,根据上级组织群众自救的精神,生产队就把大伙都打发出去找生活了。所以我和我女人当然也就出来了么。一天,我们发现在路边和村子里捡垃圾是个自食其力的行当。于是,我俩就一路捡拾起了垃圾。就这样一路捡一路走,最后就来到了这里,看到这所破旧的屋子空着,我俩也就暂住在这里了……濡”
忽然,翟先华朝着里面的梅子高声叫喊道,“我说,你出来,快出来呀!”
梅子掀开门帘,探出头来,问道,“什么事呀,我正烧菜呀!”
翟先华转过脸朝着梅子,“孔叔刚才跟我说,他说有人怀疑我们是流窜犯了。”翟先华给梅子使了个眼色,“叫你出来,是让你跟孔叔说说,我俩当初来这里,是不是家乡遭了大水……丐”
“这是什么人哪,要这样瞎说。家里遭水,我们差点都被淹死了啊……”梅子不知道自己说的跟翟先华的意思是否一致,她看了看翟先华,“你不是都说了么,还要我说什么呀?哎吆,我的菜烧焦了……”梅子撂下了门帘子飞快地跑了进去。只听她在里面还大声地对着外面嚷嚷,“就别提那年了呀,想起了淹水那事,我的心就砰砰直跳那。”
“好啦好啦,翟老弟,没那么严重的,那帮家伙也只是闲得没事随便猜猜、说说的,能有多少大不了的事。”孔雨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骂骂咧咧,“你们今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是了!娘b东西,这些个混蛋,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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