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半山学堂的两扇大门上用白粉笔各写了一竖排字,远看恰似一副对联。走近一瞧,冯定颀差点没被气晕!左边的门上是“冯老师想桃花”;右边则是“冯老师要草b”。
这是谁这样恶作剧!
第二天,冯定颀向翟大娘打听前庄大队是否有个叫桃花的女人。他想,大门上无聊下流的粉笔字内容可以不提起,但是谁是“桃花”必须得弄清楚。否则,这可能会造成误会,坏了人家女人的声誉。弄不好,还会影响到自己,作风问题可是要毁了前程的!
“冯老师,你是问村里有没有叫桃花的?我们翟家庄就只有一个叫桃花的呀。你为什么要问起桃花?”翟大娘疑惑而惊奇地问。
“大娘,我只想打听一下有没有这个人。”
“桃花,她是我闺女呀!”
“是你闺女?我怎么没见过她。”冯定颀感到十分的意外与巧合。
“呵呵,你一天到晚被娃儿们缠着,哪有时间都认识村里所有的人么?”翟大娘想了想,说,“哎,想起来了,我闺女上次来过学堂的呀,找我有事。你当时也是见着的,忘了?”
“哦,想起来了。扎着两条长辫子,高高个子……她就是你闺女?”冯定颀恍然大悟的样子。
“这闺女呀,她就是见不得人,当时也不知叫你一声冯老师。不过也难怪,你也不常外出走动,我想,她也不一定认识你的。”翟大娘看着冯定颀说。
“大娘,这不怪你闺女的。实不瞒你说,我哪有空出去走动?你也看到的,从早到晚,我都是跟娃儿们在一起,晚上又要批改作业。除了学堂里有什么事情找干部请示工作,跟他们接触之外,我是没有什么闲工夫再跟其他人接触了。”冯定颀说。
“哎,我想起来了。昨晚我在村子里是好像听娃儿们乱嚷着的,说是半山学堂大门上,狗蛋写了什么桃花的,也没多往心里去。今早来,我也没看到大门上有什么东西。冯老师,你昨天没在大门上看到什么吗?”翟大娘追问。
冯定颀听了翟大娘说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好像有些发烫,心跳也有加快的感觉。翟大娘从冯定颀的表情也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也就找了个借口,知趣地离开了。
上课时间到了,冯定颀举起铁锤子,敲响了悬挂在教室廊檐下的锈铁板:“当――当――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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