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我曾经给你的那一刀么?
我从来都不曾后悔过给你那么一刀,那一刀本就该是你受的,是你欠我的!是你们康家欠我的。
她十六年的青春,就这么白白的浪费在了你们康家,却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康硕给了她一张五十万的支票,却搞的好似是给了她多大的恩慧一般。
五十万,能买了她十六年的青春?能让她的一切重来么?
恨!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换来的,康家,何曾给过她好处?
小的时候她既要看顾美云的脸色和冷言冷语,又要防着康桥时候对她的恶整。如今,她还在再被康桥戏弄一翻不止,还被季月芳狠狠的甩了四个耳刮子!
恨!
除了恨还是恨!
康桥,这一切都是你给逼的!
别怪我!
拿过手机拨了康剑的手机号,就她现在这个样子,哪还能出门?
“喂!”电话那头传来康剑不带感情的声音。
“康……总!”她想直接唤康剑,却不得不喊他一声康总。
康总!
整个公司所有的人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她是他的表姐,明明是高他一等的,但是在康家,她却是低任何人一等。就连康美也是对她冷眼相待。
“叮咚!”门铃响起。
黎倾雪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的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直觉的是季月芳又折回来了。“我……今天人不舒服,请一天假。”
“请假没关系,但是我不想因为你的请假而对公司和我和工作有所不便!”
“我知道……”
“康总,一大清早谁的电话?”手机里传来发嗲的女人声间,随即黎倾雪还没反应过来,康剑已然挂了电话。
门铃继续响着。
黎倾雪没去理会,自从她搬进这公寓,从来没有一个人按响过她的门铃,她也不想有人按响她的门铃。但是今天却是破例的被季月芳按响了,还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见面礼。
继续拿着温毛巾敷着脸,根本就不去理会那门铃声。
终于铃声不响了。
黎倾雪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却是听到了一阵很有节奏的脚步声传来,那是皮鞋与木质地板接触摩擦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不像是女人的脚步声。
将手里的毛巾往流理台上一扔,迈步出洗浴室,却在客厅里看到叶赡洺那阴沉的脸,阴郁的眼神时,黎倾雪整个人怔住了。
“你……”怎么来了?
但是,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却是见叶赡洺一个箭步的迈到了她的面前,大掌紧紧的掐向了她的脖子,大有一副欲将她脖子掐断的意思。微微一用力,将她整个身子提离地步些许。
“咳——,干……什么?”呼吸困难的黎倾雪下意识的欲伸手去拍打掐着她脖子的叶赡洺,却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将那伸出去的双手止住。
因为她不敢,也不能,更不可以。
见着她那生生止住的双手,叶赡洺的脸上扬起一抹阴森的冷笑,与那平时惯见的斯文书生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的他就好似从那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冷冽的眸中嗜血一片。
“放……放手!”吃力的吐着字,原本被季月芳甩了四个耳光的脸,此刻憋的更加的通红了,那手指印也就更加的清晰了。
“黎倾雪,你胆子长肥了是吧?我的人你也敢动?!”那掐着她脖子的手又是用了三分的力,掐的黎倾雪差那么一点就断所了。
“没……没有。”
不知道她说的是她胆子没有长肥还是没有动过他的人。
终于在黎倾雪就快窒息的时候,叶赡洺那掐着她脖子手放开了。
得到自由,可以顺畅呼吸的黎倾雪弯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弯腰的原故,那原本就又低双短的睡裙,此刻可以说几乎有与没有没什么两样了。
白花花的臀部与那黑色的蕾丝成以如此鲜明的对比。那一对d+因为没有外壳的保护,亦是从深紫色的绸缎里跑了出来。
见此,叶赡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冷冷的讥讽:“黎倾雪,看来那女人还真是了解你啊,说是骚货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了。你真以为你露个胸,张个腿就可以让我放过你了?”
“我……没有。”直腰,一拉自己那既短又低的睡裙,“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不明白?”叶赡洺扬起一抹皮笑肉不笑,透着浓浓的寒意,森冷的双眸直直的锁定在黎倾雪的脸上,“别以为你做过什么,我不知道!黎倾雪,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她怎么样了,你信不信我让你死无全尸?!”
“她?”黎倾雪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对着叶赡洺露出一抹妩媚诱人的勾魂浅笑,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绕:“你口中的她,指的可是康桥现在的女人?在你公司财务部当了一个小小出纳的杨怡?”
康桥现在的女人这七个字像一道闪电一般的在叶赡洺的头顶及脑子里闪过。很是不悦的拧了下眉头,眸中划过一抹阴戾。
他讨厌杨怡是康桥的女人。
与之前黎倾雪的那抹讨厌不一样的是,他这次讨厌的同时,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不甘。
是的,不甘!
他不甘心杨怡成了康桥的女人。
拇指抚上她那尖尖的下巴,对着她露出一抹十分危险的浅笑,突然间的一个用力,食指拇指狠狠的扣住她的下巴:“听你这意思,你可是想告诉我,你是康桥以前的女人?”
食指与拇指那狠狠的用力,让黎倾雪有些吃痛的蹙了下眉头,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叶赡洺又开口了,“你想告诉我什么呢?告诉我,我用了康桥穿过的破鞋?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想对她不利?又抑或是你想继续当康桥的女人?”
隐隐的痛依旧存在,黎倾雪抿唇一笑:“第一,我有没有被康桥穿过,你比谁都清楚。我十四岁就被你夺去了初次,怎么对付康桥不还是你帮我想的方法么?第二,我没有对杨怡做过什么。第三,康桥早就知道我对他做过的一切,你觉的就算我想,还有这个可能吗?”
拇指重重的在她的下巴得回来摩擦着,危险的笑容继续挂在他的脸上:“是么?初次?就凭着那一滩血,我就会相信那是你的第一次?黎倾雪,你是太高估了你自己呢还是低估了我呢?你他妈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会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一下她,我弄死你的方法多的是!我看上的女人,谁也不许动!别以为你和我上过几次床,他妈就自命不凡了,你黎倾雪在我眼里他妈连个情妇都不是,顶多也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别他妈往自个头上扣金盆子!现在我姑且信你一回,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你知道后果的,你自己好自为之!还有,这屋子里,我不想闻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味道,特别是康桥的,要是让我知道有下次,你自己看着办!要男人他妈到外面张腿去,别搞脏了我的房子!”说完,狠狠的剐一眼黎倾,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叶赡洺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眼睛里,然而那话却不断在的黎倾雪的脑子里回响着。
特别是康桥的!
特别是康桥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就是刚才康桥来过?
你黎倾雪他妈是个什么货色我会不知道?
呵,她是什么货色?
她他妈除了会张腿和张嘴之外还会什么?就连这房子不也是她张腿换来的么?
黎倾雪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扭曲的狰狞。
部队
限量版佈加迪威龙在部队执勤处停下,一只钢琴师一般的手,对着那值勤人员递上一本通行证。三十秒后,佈加迪雄纠纠的驶进了部队的大门。
训练场,杨柳正扛着步枪配合着得博隽对新兵进行着训练。
当参谋当到她这个份上,那也算是少有的成功与得瑟外加自豪了。
简直都快成了他简博隽的影子了。那简直就是他上到,她跟哪。
他上训练场练兵,她跟着练。他进办公室拟训练计划,她跟着一起拟。他去食堂吃饭,她跟着去。他妈就差不能跟着他一起进男厕了。
杨柳想不通了,这厮到底走的什么路线?哪个连的连长如他这般的,成天把个参谋带身边的?虽然每天上训练场那是她的梦想,但是,被这厮这么一整蛊,谣言满天飞了好不好!
谁都知道她杨柳成了简连长的影子跟屁虫了好不好,连往战友哪个不用那么一丁点暧昧的眼神瞧他俩来着?
虽说部队是个纪律严谨,赏罚分明的地方。可是,纪律再严谨,赏罚再分明那还管得了那张集吃饭喝水说话唱歌呐喊于一体,可以说是万能的嘴?
那八卦要是飞起来,你拿个十张百张的棉被那起堵不起来了。
一个人那嘴那么一张一合,两个人嘴那么一张一合,三个人嘴那么一张一合。好了,她和简博隽的谣言满天飞了,别说连队了就连整个团部都知道她杨柳暗恋简连长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了。那就差跟着简连长进男厕,进宿舍了!
昂——
杨柳同志无语叹息一声吼!
哎哟喂,连长哎,姐姐我不喜欢姐弟恋啊!
哎哟喂,连长哎,姐姐不玩办公室恋情哎!
哎哟喂,连长哎,属下断不敢垂涎首长哎哎哎哎!
无限怨念中……
虽然怨念无限,但是杨柳从来都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军人,正常情况绝对服从上级命令。
就比如说现在了,连长大人一句话,杨柳中尉步枪一扛,飒爽英姿的对靶射去,不偏不倚,直中正心。引得排排新兵大拍双手直叫“杨参谋不愧是连长的人,这枪射的,那叫一个不丢连长的脸!”
杨柳:……
什么叫杨参谋不愧是连长的人,这枪射的不丢连长的脸?
杨柳黑线了,简博隽却是抿唇浅笑了。
随着连长大人那唇角扬起的那一抹浅笑,士兵们叫的那叫一个欢了!
那简直就是直接就将此二人给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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