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又重新戴在了他的脸上。
他朝何一禾摆了摆手。“走了,信不信由你,还有,可别扔下那几个哭成花洒的小孩不管啊。”
何一禾想到那些孩子,她的小队成员们,顿时恢复了神志,重新振作起来。
“你要去哪里?”何一禾的声音夹带了浓重的幽怨气息。
“还能去哪,找乐子呗!很快你就能看到一出好戏了。”
城郊某监狱内
狱警在长廊上进行例行的巡视工作,在经过其中一间牢房时,乱成一团的喊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你们在干什么!”狱警隔着铁栏门朝里面的看守犯喊着。
一个看守犯见有人过来,发了疯似的跑过来,手抓着栏杆使劲摇晃着,他的嘴,鼻子,眼睛,耳朵都在不同程度的流着血,边说话还边喷溅着血沫子。
“救救我!救救我啊!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狱警也是第一次见这阵势,慌得不行,立马接通对讲机呼叫救援。
几分钟后,救护人员到达出现突发事件的牢房,但他们看见的却是凌乱一地的碎衣物和满墙满地带血的抓痕,以及一个七窍流血死亡,牙缝里塞着血肉的看守犯和三个开膛破肚的同室,还有被不知什么东西撕咬得面目全非的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