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拖走,飞也似地往主路的方向跑,然而我们跑的速度还是太慢了,只见两边水渠直越而起,两股水柱撞在了一起,以两股水柱交叉的位置为中心点结成了冰,冰很快向外扩散,结成了一面很厚重的冰墙,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右手边还有一条巷子,往那走!”我能清楚的看到钻头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道一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平日素来冷静的钻头也慌成这样,我就不应该让他们卷入到这种麻烦事的,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别往那里跑,万一他把我们截到里面就完了!”我把他往回拽,又路过了出事的那条巷子。
身后传来了“咔吱咔吱”的声音,果然不出我所料,“癸”把前面的巷子口给封住了。
“我们尽量不要往住有人家的甬路跑,支路稍微宽一点应该不至于把我们堵死”我们跑了很远一段路,逐渐远离了那条出事的巷子,我差一点就以为我们已经远离了危险,可是意外状况只会不断发生。
一个较为宽阔的交叉路口中心建着一个小型喷泉,没经过它的时候还好好的,刚走到喷泉的范围内它就发生了故障,环绕在主喷泉周围的泉眼突然开始跟扭动的蛇一样胡乱喷着水,水池里的水也不按原有的轨道流动,向四周绕着圈的喷溅着水花,那些喷溅的水花只要落在地上就会化为一个锋利的冰锥,只要喷泉失控一秒,冰锥就会攻击我们一秒。
我们慌乱躲着四处喷溅的水花和地上的冰锥,虽然这是个小喷泉,但它喷出的水量也没比大喷泉少多少,我们两个人都缺乏运动,若是几秒还能接受,可看着架势怕是喷个几小时都不在话下,四肢逐渐跟不上大脑的指令,总是迟钝半拍,我和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都不同程度的被冰锥擦伤,衣服已经湿了大半。
时间久了,就会发现一个问题。小喷泉周围的泉眼外有一圈装饰的石板,只要水喷到石板外面就不会结成冰,失去了冲击力。
“你也发现了吧,水只要喷到石板外面就失去攻击效果了”
“我知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返回去就只有那条巷子能走了”
“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在逼我们?”我扒着那条巷子的墙,侧身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看样子已经没事了,走吧,我们也没地方可去了”
那面破了洞的墙上的冰化了,似乎在暗示我们进去。我伸出一只脚在墙内墙外反复试探,就是不敢进去,刚才失控的喷泉已经把我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做出什么冒失的行为了。
“我们不是要找阿觉吗?走走走,出了事我给你断后”钻头急着就把我往墙内推,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暴躁啊,这可不是你”我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我这不是急得吗?太过谨慎反而会碍手碍脚”
阿觉还倒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们快去···”话刚说出口,一个身着青白色“大撆”款式仿古服装,系着白玉髻的男子挡住了我们。
“我可没说要让你们过去”
这个院子看样子已经荒废了许久,院中的甬道长满了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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