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雁门之围的军功,除了杨业,还有董遵诲;董遵诲在北伐幽云时也有奇功。不过曹彬想想还是不提董遵诲了,毕竟太年轻了点,而且他的舅舅高怀德就是国公,他若再成国公,似乎太显赫势大。
曹彬当下改口道:“多谢王使君溢美之词。”
王朴摆摆手道:“老朽不过据实叙述。曹将军稳操胜券,只要把交趾的事儿办好。”
他说罢又道:“老朽得回衙门上值,曹将军,后会有期。”
“告辞。”曹彬拜道。
……东京张建奎家里,俞良上门便道:“恭喜贺喜!”
张建奎摸着下巴的黑胡须,倒纳闷了:“俞副指挥贺喜啥事?”
俞良有点急切又神秘地把张建奎拽到墙边,小声道:“张都指挥是曹公(曹彬)指名要的人,赏识器重之意十分明显。曹公此番必封国公,到时岂能亏待了张将军?”
张建奎笑道:“你不过一个副指挥使,连朝廷要封谁国公,你也知道了?”
俞良道:“护国公的位置,除了曹公,还能有谁?”
张建奎沉吟片刻,便道:“咱们到屋里喝几盅。”
俞良忙抱拳道:“张将军邀请,末将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入得厅堂,弄了几叠菜,便一边喝酒一边相谈。俞良仰头喝完一杯酒,便欠了欠身道:“我听在广南卫军任职的兄弟说,交州南蛮不过是一帮没开化的野人。以前汉军从陆路走,山高林深,倒有些不易;但这回曹公从海上出击,交州膏腴之地红河流域一马平川,交州兵拿什么抵挡大许军?”
张建奎点头道:“言之有理,咱们一帮武将里,俞副指挥算是有见识之人,肚子里墨水多也不是全无用处。”
俞良笑道:“过奖过奖。以末将看,这回曹公得到交州的差遣,本就是去坐收军功,等到封作国公便更加服众了。”
俞良说罢提起酒壶,一副讨好的模样给张建奎斟酒:“张将军此番南下,可否带上末将一道?”
张建奎道:“我是禁军武将,俞将军属卫军,这回怕是不太好弄。”
俞良急道:“曹公器重张将军,就是想张将军过去修堡。反正是守在堡里,卫军也照样堪用。”他想了想又道,“张将军如今到了这位置,身边没个人查漏补缺,提醒谏言是不行的。”
张建奎听到这里便道:“本将尽量安排。”
俞良在张建奎家谈得十分融洽,直到旁晚才离开。
他出得张家,牵着马路过红莺府前时,忽听门外马车旁边有人用河东口音说话。当下忍不住细看那辆马车,虽颜色不太鲜艳,但木料是上等料子。俞良几乎断定,杨业进京了,而且住在红莺府上!
虽然俞良与红莺已无多来往,但曾有一段情缘,看到这番场面,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只得默默地离开了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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