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嫁给顾统沧五年,不仅没见过你,还压根没听他提起过你。要么你俩后来反目成仇了;要么就是,暗中联系,见不得光?
江月笙顿了顿,这才发现女人惯会伪装。没准她刚才的惶恐和不安,都是***。便深深吸口凉气,咬了咬牙,从嘴里挤出一个字:
“忙!”
“忙?”明知他是敷衍,某女却不罢不休,“那其实,你俩是泛泛之交咯?”
话里话外都带着一丝讥讽,让江月笙恼上加恼。却不好、也没必要在她面前去澄清和顾统沧的关系,便继续咬着牙,轻点头。
“嗯。”
“……”易苏苏也倒吸口凉气,同样有些恼。
你丫说话能不能超过三个字?!
恰好此时,车子行驶到一条人迹罕至的马路上。她感觉到包包里手机有来电,自动接通后,隐隐约约听到鹿泽的声音,在说着“苏苏,听得见吗?”“你那儿信号不好?”等。
赶紧喊了一声:“江总!”
让电话那头鹿泽的声音戛然而止,连线却没挂断。
身边的江月笙似乎没察觉出她包包里的小秘密,被这声惊呼搞得愣了愣,转过头来疑惑看了她一眼。
“嗯?”
“我是说……”易苏苏立马从惊魂未定中走出,扯开嘴角露出一丝赤果果的讥笑,“您够有心的哈?泛泛之交,还能大老远跑来边城给我老公扫墓?”
刚才的话题不能断,她相信电话那头的鹿泽能听懂。
本以为这句话能把江月笙持续惹恼,谁料男人竟比她更赤果果的讥讽:
“老公??”
言外之意,你现在的老公不该是江一啸那小子吗?怎么还扯顾统沧?而且,上车这么久,你丫还不问老子和江一啸的关系?够沉得住气啊!
“哦不对,是亡夫!”
易苏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既然开场没问,那今天就索性不问,等你丫主动开口告诉我。她眼珠子一转,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道,
“对了,顾老的葬礼怎么没见您来?”
有心来扫墓,却无心来出席葬礼,怎么都说不过去。
江月笙能听出她在暗讽什么,便继续一个字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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