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把脸一沉,说:“良姐,你这话可说得差异,咱是那样人吗!”
陈秀琴笑着低声说:“这话我信,你要说……那谁,那就没准儿了。”
良玉珍愣了一下,说:“你是说李季洲啊,他有贼心却没那贼胆儿!”
陈秀琴急得直摆手,说:“你小声……”
后面的李季洲早已听到了,问:“谁说我啥呢?”
陈秀琴忙说:“说你胆儿小。”
李季洲说:“那可不一定,我小时候就抓过蛇,你们信不信?”
良玉珍说:“小时候算啥呀,除了知道撒尿就啥也不懂了。”
车内顿时发出了一阵哄笑。
李季洲吭哧半天没说出话,郑力友嗔怪良玉珍道:“还老大姐呢,说话也不注意点用词,放松也得有个边儿……”
良玉珍马上抢白道:“我是和小李开玩笑,老同志别挑拨离间。”
郑力友自嘲地说:“你看你看,谁说话你就冲谁来,算了、算了。”
这时,祁丽丽坐了起来,说:“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喊上了呢,让不让人家睡觉了。刚才还都装得像个人儿似的,到了荒山野岭就都露馅儿啦?”
良玉珍站了起来,对着后面说:“谁规定这里不可以大声说话!想睡觉在家里干吗啦?”
祁丽丽说:“在家和我老公**了,咋的啊?”
良玉珍扑腾一声就坐下了,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吴丽把一双本来就老大的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陈秀琴半张着嘴,如果没人帮助捏一把,恐怕永远也合不上的样子。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惊讶方式,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李季洲愣了片刻,想了想,说道:“完了吧,没电了吧,喊呀,叫呀!”
良玉珍再次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闭上你的臭嘴,乳臭未干,你懂个屁呀,不知道羞臊啊?要知道,世界上还有‘可耻’二字。”
祁丽丽刚要躺下,听良玉珍如此说,又直起了腰,说道:“别指桑骂槐呀,哪个娘们儿不和她老公**?跟别人?那才叫不知道羞耻哪。”
良玉珍说:“你搭什么腔……”
刘刚急忙站起来说:“算了、算了,吵吵什么,谁也不准说话了,大家都睡觉吧。”
陈秀琴觉得“大家都睡觉吧”这句话很是讽刺,仿佛所有人昨晚都忙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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