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
玫瑰不依不饶地说:“可你是否知道,那个姓杨的恰恰就是田丽波的丈夫。”
听了这话,林舒文惊呆了,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景袁说:“实在是太巧合了,这事对我们很不利。我倒真希望这是个意外。但是,张良还在,不知道他会怎么说。”
林舒文的目光在玫瑰和景袁的脸上交替着走了几个来回,她感觉到他们的态度是不一样的,虽然景袁问一句,玫瑰问一句,看似衔接得很好,但是,他们完全是各问各的。凭她的经验,景袁应该更倾向于自己,而那小女子玫瑰,却很难说了。
这时,林舒文手边的一部电话响了。虽然很容易就可以判别出是哪部电话在响,但她却像反应迟钝似的,观察了半天,然后才机械地抓起一只听筒。
讲完电话后,林舒文对景袁和玫瑰说:“我现在有事,咱们改日再谈好吗?”
景袁和玫瑰刚刚离开,林舒文就开始忙乱地翻看一个电话本,很快,她找到了一个号码。
“喂,小张吗?对,是我。你已经知道了,哦。哦,还没最后定呢,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你哥虽然没了,还有你姐呢,你姐我也是有实力的人。是啊,我知道做公司很不容易,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话。好,懂我的意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