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4日,星期六。景袁和玫瑰来到了h厂四车间,他们刚刚跨进一座轰隆作响的厂房的大门,迎头就遇到了一位正从里面出来的男子。
“请问师傅,你是这个车间的吗?”玫瑰抢先问道。
那人开朗地说:“是啊!”
“贵姓?”
“姓王,请问你们找谁?”
玫瑰微笑着说:“我们在写一篇关于孟浩的文章,想了解一点情况。”
“孟浩?他不是死了吗。”
玫瑰眼珠一转,说:“哦,我们要写的东西和他的死活没多大关系。”
王师傅仔细打量了景袁和玫瑰几眼,问道:“你们是哪儿的啊?”
玫瑰大大方方地说:“这位是咱们公司法制办公室的,我是法制杂志的记者。”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么,这得问谁呢?哎呀,原先的老人儿可都走差不多了,现在的人几乎都不了解他。”
“走差不多了?”景袁问。
“是啊,你应该知道啊,退休的退休,升职的升职,调离的调离,好像没谁了。”
景袁会意地点了点头。
玫瑰又问:“你对他知道多少呢?”
“哎呀,知道的也都是听说的。”
玫瑰鼓励道:“不妨说说看。”
“从哪儿说起啊,他在我们这儿干了五、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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