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把脸再出去!”
听到玫瑰提醒,已经朝门口走去的景袁一个急刹车,拍了拍脑门儿,迅速冲向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景袁直奔房门而去。
“半夜天凉,多穿件衣服。”玫瑰关照地说。
景袁又披了件外衣,朝玫瑰笑了笑,这才推门出去。
楼下停着一辆高级轿车,车内只有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那便是景袁的大表哥郑云天。
景袁钻进车里,郑云天微笑着说:“没想到我会来吧。”
“做梦都想不到你能来。什么情况,何时来的?”
“我是刚到河肥的。”
“自己开车来的?”
“不相信吗?”
景袁疑惑地问:“千里迢迢,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连家门都不让我进。给我找个住的地方,用你的名字登记。”
“究竟什么事啊?”
“帮你找了个好工作。”
“什么?”
“一家大公司的法律顾问。”
“我说哥呀,是不是太迟了点,我已经不干法律很多年。”
“知道,但你必须帮我这个忙。”
“帮忙?”
“是的,我的一个同学自杀了,他生前是那家公司的总经理。”
“恐怕不是自杀吧!”
“不愧是我的亲表弟,真聪明。他死得很怪异,而且死后还有人在整他。”
“这么复杂啊。”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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