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袁与玫瑰回到久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路上,他们没有见到那辆轿车,也没有看到警车,更没有于涛的消息。
在路边吃饭的时候,景袁总是烦躁不安地看表和手机。玫瑰则心不在焉地观察着来往的行人。
吃罢晚饭,登山所带来的疲惫在两人的身上反应出来,他们如同从战场上刚刚下来的伤兵,拖着沉重的双腿,蹒跚走回了旅馆。
第二天一早,景袁被枕边鸣叫的手机铃声惊醒,他闭着眼睛把手机接起来。电话是于涛打来的。
“什么,什么,是这样。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好吧。”五分钟后,景袁失望地放下手机,匆匆穿好衣服,睡眼惺忪地来到玫瑰的房门外。
他敲了半天门,没有回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向他的脑海――玫瑰溜了。
景袁飞身奔回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穿好鞋就往外跑。同屋的房客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目送他出门。
慌张的景袁刚刚冲出房门,就愣在了那里。
只见玫瑰手里端着个脸盘,正在笨拙地用钥匙开她的房门。
“是你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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