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她发专列;至于汽车,就这个路段来讲,走个来回至少要12小时。所以说,她不可能在南荆那有限的逗留时间里来久江。也就是说,姜黎根本没有在久江作案的时间。所以,我们还要从头再来,查找其他线索。”
“难道还有其他嫌疑人嘛,那些资料我们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是的,我在考虑,如果排除姜黎,下一个人选应该是谁。”
“下一个,应该是我。”玫瑰嘲讽地说。
景袁说:“我们不要起内讧。”
“哼,我看你的思维也很有局限呢。”
景袁说:“这样,我们来给所有可能作案的人排个队。比如,韩姐是否有嫌疑呢,我们没查过,她那天是否在河肥?”
“你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我的看法,仍然是姜黎。”
“为什么,是不是邢成真的对你说过什么?”
“没有,我再说一次,没有。你想想,姜黎为什么在邢成被害的时候去北京开会,为什么那么巧?难道,打个比方说,她就不能雇凶杀人吗?”
“不会吧!如果我是姜黎,一定要亲手。”
“我想也不会雇凶。那么,于涛去查了,可是你、我,去了吗?没有。还有啊,你们所说的另一起相似的ke案子,那个时间姜黎在哪里?于涛查了吗?还有,姜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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