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保险的事对玫瑰说了后,玫瑰不解地说:“他没提起过保险的事啊,难道他有什么预感?”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你等等。”
景袁朝不远处的韩姐走去。
“有进展吗?”韩姐问。
“目前还没有消息。韩姐,我问你个事,邢成上保险的事你知道吗?”
“你是说……”
“七月份的事。”
“哦,知道。当时研究所来了个保险公司的业务员,专门向大家推荐一个新险种。找邢成的时候,我记得邢成很烦躁的样子,说他已经保过了。那个业务员可能对他有些了解,就缠着他不走。看着那个女人纠缠不清,邢成就说要保一个。后来保没保我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
景袁想,如此看来,他当时很有可能是为了应付那个业务员,在填写受益人的时候,很自然地想到了他正“热恋”着的玫瑰。这样的解释似乎是合理的。但是,按着常人的经验,这又是令人费解的。因为与另外两份保单相比,七月份的单子给人一种心血来潮或感情用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