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良姐问道:“你不是河肥人吧?”
“不是,我在蚌埠工作。”
“你现在住哪儿?”
“中午下的车,还没找地方呢。”
“其实你可以住在这里。”
景袁知道良姐说的这里指的就是邢成的房间。
“这个?”
“这溜房子就是人太少了,从昨天开始,晚上就黑灯瞎火的,可能都外出或回家了。”
“你住这附近?”
“就是不远处那栋楼房,研究所的家属楼。”
“我现在想找台电脑,看个盘。”
“是这样啊,那你去我办公室好了。只要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和晚上值班的人说一下就成。”
“真是太感谢你了。”
“说哪里话!对了,你晚上住不住这里?如果住,我就把钥匙给你。”
其实,景袁对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是有些战战兢兢的,但他还是咬着牙说:“好吧。”
“明天把钥匙交给值班的就行。”
景袁一边随良姐上楼,一边在想刚才发生的事。他想,他看到邢成坐在床上,那应该是幻觉。但良姐看到一个女人在窗外,那也是幻觉吗?
“良姐,你刚才看到的人,肯定是女的吗?”
“如果有,应该是个女的,因为没有动嘛,就那么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也可能是看花眼了。”
“能不能真的有个人呢?”景袁这样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下脚步从背包里取出邢成的笔记本,抽出那张打印的照片。“良姐,见过这个人么?”
“呃,倒是有点像窗外的人影啊。这是谁?”
“我也不清楚。这么说,你刚才是真的看到人了?”
“是她,就是她。”
景袁欣喜若狂,急忙收起笔记本,心想,是运气来了吗?难道这个诡秘的人真的自己送上门来了吗?她确实是照片上的人吗?是凶手吗?为什么出现在邢成的窗外?
景袁显得有些激动,他牢牢地抱紧背包,恐怕里面那女子的照片会自己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