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后两个传人一个死了就连柳族都保不住,另一个娶了老子唯一的宝贝女儿结果落了个一辈子打鱼晒网的下场,除非你以后能成就极道才有资格说,别让老子唯一点有希望的香火传承在你手上断了!”
就在进城前,沈落阳这个最喜沉默的高手仍旧纹丝不动地沉默,不过却停下脚步朝着一个方向毕恭毕敬地拜了拜,而柳尘也同样陷入老人的那些话中还不能自拔,更没有机会明白其身份,也就不明就理为何沈落阳会朝他一拜!
沈落阳即便进了城,心中依旧惊如浪潮不能平复,这是比见到柳长君还惊骇的。
其实,在朝那个方向拜礼时,他早就明白一件事,既然你说喜欢被人称作您,那我姓沈的也就愿意叫你一辈子的您,甚至一辈子的先生一辈子的夫子一辈子的前辈,愿意把你这看似神经实则如神的老人家视若唯一恩师,毕竟我也没有过恩师授武,您就让我占个便宜再卖个乖!
当然,以后有本事我一定接过你那个无人称之的“老子”自称来涨威风!
远在万里之外的那座众云山巅之上的巨石上,那个神经老人也就只是无奈的一笑,好像也就突然满意有了这么传人,喃喃道:“老子以后就不称老子了,给你了,老子现在喜欢看也想看你以后跟老子一样称老子的时候。”
老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另一个老人身前,不过后者明显看上去比他年轻多了,而后者身旁那个得以延续生命的老妇人看见这个老人的到来,竟没来由地一头扎进了他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痛苦出声。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艘船内,一艘很不起眼的渔船里,一艘停泊在大江最中心也是风浪最盛的地带,没人敢在这里打鱼的,它却成了例外,不论外面如何狂风骤雨不歇,看似轻如鸿毛随时可覆的小船儿却如定海神针一般。
船内,老头儿一脸慈祥地看着怀中的老妇人,眼神和蔼可亲,伸手抚摸着怀中老妇人的头发,轻声叹息道:“丫头儿,爹不能再来看你了,以后也不能陪你了!你不会怨我这个不配当爹的爹吧!”
老妇人躺在他怀中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的使劲儿摇头晃脑小声哭泣,“爹,不会的。”
老人和蔼地拍了拍“丫头”的肩膀道:“好了,老大不小了,你也是快七十的人了,怎的还苦鼻子,羞不羞?也不怕人笑话!”
“丫头”老妇人在他怀中摇头撒娇道:“谁敢笑话,我有天底下最好的爹最厉害的爹,谁敢笑话爹就替我打他。”
可这本该滑稽的一幕,在这一刻却格外温馨,纵使有人看到也不会觉得这一幕有多怪异!
老头一愣旋即无奈地看向一旁站着的“年轻”老头儿,摇头道:“你这丫头儿被我宠坏了。是,以前没有,不过嘛现在有了,就是你爹巅峰时也打不过现在这个他的。”
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这个曾经天下无敌,打破极道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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