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就得按当地的风俗来操办,除了嫁衣婚服,她决定给两人多做些一年四季穿的衣裳被褥什么的,邱虎拿到花椒做的衣料单子,再三确认:“夫人,要做这么多吗?”
这些衣裳没有四五箱子绝对装不下。
“要的,你尽管去做就好,尺寸都在里面。”花椒道,“用什么布料做我就标注好了,千万不要做错了,再就是木箱子要订制十个送过来。”
“那么多?”裴泽也觉得惊讶。
“你没看师父的衣橱都要散架了吗?”花椒指了指杂物间的衣橱,胸有成竹道,“给师父放两个,剩下的八个抬脚新房那边去,我算过来,四个箱子放衣物,四个箱子放被褥,少一个都放不下。”
两个大男人恍悟。
裴泽大手一挥:“先把衣裳被褥吩咐下去赶制,明天你找两个人上来,把那几孔窑洞给收拾收拾,尽量像样一些,收拾好新房再添置一些家具,时间紧,要快些,多出银子,让他们不要误了婚期。”
邱虎不敢怠慢。
拿了布料单就下了山。
天哪,本来是看师父来了,怎么又给人操办起亲事来了……还办得这么隆重,两口子有板有眼的,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日子忙忙碌碌,过得格外快。
很快到了二月二十二。
花椒心情也很激动,虽然她比阿秀也就大个三四岁,却有种嫁女儿的喜悦。
明明就是从草屋到窑洞,一百多步的距离,她里里外外地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了,才搀着阿秀踩着红毯去了窑洞那边,常传破例让山下的村民来观礼,好多小孩子沿着红毯跑来跑去的,裴泽抱着宣哥儿跟邱虎里里外外地招待前来吃席的村民,草房锅灶有限,裴泽便请了当地走台的炊事班子在山上做的,酒肉菜肴都是由炊事班子搭配的,一两银子一桌,很是实惠。
忙完阿山和阿秀的亲事,裴泽并不着急走。
花椒就住不下了,问他:“咱们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