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酸迂刻薄,打肿脸充胖子,呸!
“我们裴家是不是书香门第,你回去问问你爷爷就是,当年我们家老太爷玩鹰的时候,你爷爷还是他的跑腿小厮呢!”说话的是袁老太太的闺女裴春花,她嫁在本村,跟娘家只隔了一个胡同,听大侄媳妇柳氏说二侄子被花椒在柴房砍伤,急赤白脸地跟拉着袁老太太就往回跑,她斜睨了一眼闻讯赶回来的后嫂子王氏,撇嘴道,“大嫂,花椒可是咱们裴家买来冲喜的媳妇,这都好几年了,也没见她把泽哥儿冲回来,可见她也没有多大的能耐,反正养着也是养着,还不如把她嫁给满哥儿吧!”
裴家当然是书香门第。
早些年,十里八乡地人们提起桐花村裴家,没有个不知道的。
自从裴老爷子去世后,裴家的日子就越发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一般庄稼人的家境还是殷实一些的,要不然,裴家也不可能花银子买媳妇冲喜不是?
花椒父亲去世,母亲改嫁,花家老太太一听裴家出价三两银子买媳妇,喜不自胜,连夜把花椒卖到了裴家。
一个被卖到他们家的小丫头片子,跟着裴满也是便宜她了。
花家可是穷得都掀不开锅了。
王氏听裴春花这么说,冷哼一声,依着门框愤愤道:“小姑,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当初我们买花椒的时候,说好了是我泽哥儿冲喜的,满哥儿是花椒的二大伯子,他对花椒动手动脚的,就是禽兽不如,今儿就是说破了天,也是满哥儿理亏,难道你们还要包庇满哥儿不成?”
裴春花动不动就回来掺和娘家的事,让王氏很是讨厌。
还有那个天杀的裴满,这些年他跟邻村小寡妇你侬我侬成天鬼混在一起,扬言要把那小寡妇娶回家,袁老太太嫌晦气,硬是没松这个口,直到两个月前那小寡妇攀了高枝把他给踹了,他才灰溜溜地回了家。
如今他趁着老三不在家,竟然对花椒动手动脚的,他怎么不去死!
“大山媳妇,你也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件事情横竖是满哥儿吃了亏,你当后娘的不心疼也就算了,杵在这里跟我们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袁老太太最是了解王氏的为人,知道她肯定不会轻易答应把花椒给裴满,索性拿出婆婆的架势,黑着脸道,“你先去你表姐家找七大爷过来给老二瞧瞧伤,他的伤一天不好,咱们都没消停日子过,你有多少嫁妆给他请大夫的。”
提到嫁妆,王氏脸一沉,转身就走。
死老婆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初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裴春山这个死了老婆的光棍,就是没有嫁妆也算便宜他们裴家了,还好意思要王家的嫁妆?呸!
待王氏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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