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能公布,只能屈之人下。”
姚景年的眼睛动了动,抱着余年看向薛引歌说:“当初说好的是两家结盟,可如今我却只是作为他的谋臣存在,并不能招兵买马扩大自己的势力。等到他登基了,只怕我也会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所以,这就是你在北伐的途中一直隐藏自己的实力,甚至在锦州这么关键一战上也故意拖延的意图?”
薛引歌知道姚景年从不能算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毕竟他为了报仇蛰伏多年,暗地里不知道用了多少见不得人的手段,但如此卑劣的行径,让她不齿。
“你可想过当初顾行止哪怕只用自己的势力也足够与朝廷对抗,但却执意要与你联盟?”
姚景年嗤笑道:“不过是为了能够压制我,以防我势力扩大造成对他的威胁。”
“你的想法太多狭隘,他只想早日结束战乱,还大辰一个清平盛世。我知道你不信,但是顾行止从未想过那个位置,他想做的只是推翻萧以光的暴/政,给先太子及其部下正名,天下安定,百姓安居乐业而已。至于与你结盟,他是想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让你登基为帝,因为他认为你会是一个好皇帝,比他更适合那个位置。”
姚景年显然不信:“顾行止如此光风霁月?倒显得我是小人了。权力向来腐蚀人心,让父子反目,兄弟自相残杀,夫妻离心,即便顾行止刚开始的想法是如此,那谁能保证后续他不会变?即便他不愿意登上那个位置,你觉得他的部下会同意么?”
薛引歌沉默,当初这个问题她和顾行止都考虑过。
“让你当上皇帝就是最好的选择了。”薛引歌看向姚景年说,“等到推翻萧以光的统治,给先太子及其部下正名,安顿好为顾行止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和部下,我和他会退隐,不出现在世人面前,对外宣布他已经离世,再在此时公布你的身份,让你继位,如此,你可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话谁都会说,但是我凭什么信你们?”
“那这个你信不信?”
顾行止突然出现,走到薛引歌的面前,他从袖子里拿出圣旨,递给姚景年,他虽然惊讶顾行止的突然出现,但看见那道圣旨到底还是忍不住打开。
当看到圣旨上的内容时,姚景年蓦地睁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顾行止:“这玉玉玺你是怎么来的?”
“当初他弑父杀兄夺位登基,然而真正的传国玉玺不翼而飞。你这……”
顾行止说:“这是当初先帝秘密交给我外祖父的,他一直好生保管着,直到自己快病逝时,才交代了人告诉了我的身世,也让人将真正的传国玉玺交给了我。”
姚景年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顾行止继续说:“刚才引歌所说的就是我的意思,等到我做完我该做的事情之后,我会功成身退,这道圣旨就是我给你的承诺,传国玉玺我也会给你。如此,你还有其他顾虑吗?”
见多了各种尔虞我诈,也知道几乎所有人都在觊觎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但顾行止却对它不屑一顾,好不留恋,姚景年怎么能不震惊?但顾行止的言行举止都在告诉他,顾行止言必出行必果,不会欺骗他。
或许世界上真的有顾行止这样的人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