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去玩,他也基本不过夜,好像突然之间整个人变化很大,直到有一天,你突然出现,还有你们重蹈覆辙之后他也是守身如玉。”
卫祠言简意赅地说了关于纪航成的近况。
“至于你说为什么突然回头找你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这也是听说,以前一个和纪帅有过接触的女孩说,他好像不能人道了,不管怎么撩拨那玩意就是不能起来。”
“嗯,就这么多,小嫂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啦。”
颜子期听了卫祠的话便开始回想,纪航成不能人道?可她怎么记得上次他把自己骗到天憬别墅的时候她是感受过他的欲念的。
难不成?
不,这种可能性低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颜子期不会不知道纪航成当初有多讨厌自己,他怎么可能只会对自己有感觉呢?
“小嫂子?”
卫祠伸手在颜子期面前晃了晃将她的神游打断。
“啊?”
“我都说完啦,我们是不是可以办事了呢?”
办个屁!
颜子期看了一眼卫祠,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他。
“下次吧,急什么,我突然想到待会还有事。”
卫祠:“…”
“你放我鸽子?”
卫祠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然而颜子期也根本还是不把他当一回事。
她伸手去开门,然后转身对着卫祠说道:“你是想让纪航成发现我和你躺在床上吗?还是说你帮我找个理由去让我放他的鸽子?”
“…”
卫祠敢和所有人作对唯独不敢和纪航成,所以,最后除了放颜子期走,他别无选择。
“砰~”
大门被重重关上,卫祠气的一拳打在墙上。
“操你妈!”
走出金海湾公馆,颜子期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是纪航成的电话。
响了几声之后,颜子期接了起来,“喂,成成。”
“…”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很快颜子期就听到纪航成的咆哮声。
“颜子期我干你大爷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的叫我。”
纪航成真是神烦死了颜子期叫自己“成成”。
“啊,你不喜欢吗?我觉得很好啊。”
“好你妈了个头,赶紧给小爷滚来天憬别墅。”
颜子期冷哼一声,她低头抠抠指甲,“没空,我还有事。”
“…”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沉默以后便是滔天巨浪,只听纪航成咆哮声从听筒里传来。
“颜子期,我他妈的为了你被你老子打的起不来床,你倒是在外面玩的快活啊,天天电话关机,也不知道来看我,现在我限你半个小时之内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就和你分…”
“分手”二字还没出口,纪航成很快改口。
“不然我就咬死你!!!”
“颜子期,我劝你别耍花样,小爷有的是办法让你来!”
“嘟嘟嘟~”
说完这句纪航成就将电话挂断。
切~什么玩意。
颜子期把手机扔回包里,她走到路边伸手扬招了一辆出租车。
天憬别墅。
纪航成半躺在床上,任初安拿着一盅大补汤站在床边。
“纪小成,你喝一点吧,不然哪来的体力恢复。”
任初安眉宇之间透着凝重,她怎么都想不到纪航成竟然会为了颜子期挨打,这事真是戳到她的心了,那一刻,她有种想手撕人的冲动。
“拿开,臭死了,什么鬼东西。”
纪航成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任初安手上的汤。
“这是董阿姨让保姆带来的汤,补钙的,最适合你现在了。”
任初安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在纪航成的床边絮絮叨叨,纪航成听着就感觉耳边站着一只乌鸦,聒噪的很。
忽的,他抬头看着任初安说道:“你要么先走吧,待会颜子期要过来。”
纪航成觉得这俩女的性格都很刚,别到时候打起来。
“砰~”
任初安把汤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憋着气对纪航成撒怨:“凭什么我要走,这又不是她家。”
“可这是我家,安安,颜子期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而你只是我的好朋友,我现在受伤,当然是她更合适啊。”
纪航成这话说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态度摆的很正。
“纪、航、成!”
任初安一字一顿地把纪航成的名字从嘴里念出来,她眼底被悲伤填满。
“你会不会入戏太深了?你和她重蹈覆辙的原因可以骗过所有人,但是骗不过我,你只是想让她治好你的病,你不是真的喜欢她不是吗?”
以任初安和纪航成的关系来说,这么久过去,她不可能不知道他Y痿的事,她只是想不通既然是利用为什么要把戏做的这么逼真。
“是!我是利用她,可颜子期她不是白痴,我什么都不做,她就会主动送上门。”
“那你也不能和她求婚啊,纪航成,你知道求婚的意义是什么吗?”
任初安说着眼泪跟着流出来。
求婚?
纪航成不记得自己有把这事说给任初安听。
“谁告诉你,我向她求婚的事?”
“卫祠。”
任初安很正大光明地出卖了卫祠。
得,纪航成不用想也知道是卫祠那个大嘴巴。
“我说了,那只是逢场作戏,还有安安,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我做什么不用向你解释吧?”
以前纪航成没觉得被任初安干涉感情私事是一件很反感的事,甚至他还乐于和她讨论,但是现在,他除了烦躁还是烦躁。
“可那是颜子期啊,她精神有问题你忘了吗?纪小成,医生都说你没病,也许那个困扰只是暂时的,或者说不一定非要颜子期,其他人兴许也能呢?”
这里的其他人任初安指的就是她自己。
“够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纪航成烦躁地翻了一个身,这一翻疼得他五脏六腑就像是被人拧过一样。
“痛~”
“纪小成,你没事吧。”
任初安赶忙弯下腰去帮他平躺,“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颜子期她真的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是怕她再祸害你。”
“我觉得她真的挺有病的,以前查勤查的那么严,还要干涉你的社交圈,关键还整天和神经病一样跟在你的身后催你结婚,像个老妈子一样不许你做这不许你做那,难道你现在是想把这些都重新来过一遍吗?”
纪航成背对着任初安,他有把她的话听进去,没错,这些事以前都是颜子期做的,他确实也很烦,可现在他突然很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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