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弈抽了两张纸巾,难得温柔地替她擦拭眼泪,这娶了个比自己小太多的女人,自己是又当丈夫又当爹,个中苦楚,也就他自己知道,面对小妻子难得的大发脾气,他也不得不将就一次,“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干嘛,不就是摸……,摸吧摸吧,咱们偷偷地躲家里摸,成吧?”
馨子一吸鼻子,得寸进尺,“我要当众!”
姜弈抿紧唇,想了半响,才低声道,“好吧,你给他们打电话!”
馨子破泣为笑,赶紧地去包包里找手机,可下一瞬,又被姜弈的大手给按住了。
馨子瘪瘪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你骗我!”
姜弈头疼地很,耐着性子地安抚道,“当然不,只是,你看都这会儿了,他们早该散了,下次吧。”
馨子看了看时间,确实,估计林菀和安敏见她撤退,也不会单独聚多久的。
可是,下次?
遥遥无期啊。
瞧见馨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机,姜弈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眉心。
个个都说他命好,娶了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年轻老婆,可是谁知道他的苦?
一把年纪了还要陪这些小年轻们玩“捏屁股”的游戏,丢脸事小,可要是被这小女人摸出他的屁股下垂有赘肉什么的,对他厌倦了,那才事大!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馨子,那算是真的有缘。
如果真要追溯二人的渊源,第一次见面,还是沈馨七岁那年,才加入少先队的时候。
那一年,沈馨也就依稀记得,她们第一批的少先队员,作为全校的代表,给一群“可爱”的解放军叔叔们献上红领巾。
而沈馨的那条,就系在了姜弈的脖子上。
这件事,沈馨压根是没有半点印象了。
而姜弈也是在整理陈年的老物品时,发现了这件“古董”,而那“古董”的右下角,被沈馨的母亲绣着“沈馨”两个字,时间太久,虽然丝线已经褪色,却不影响辨认上面的字体,自此之后,姜弈便将此“古董”彻底封存。
别看姜弈枪林弹雨地混过那么些年,可他这人,其实挺迷信。
对他来说,男女之间讲求缘分。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继父给指定的,说是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还是同一个村里的老乡。
这就是缘分,所以,他同意了继父的这场包办婚姻。
可事实证明,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未必能跟你共同生活到老,那女人后来背着他又搞了个外遇,于是,二人一拍两散,也算和平分手。
姜弈这人,明明被蛇咬了一口,却依旧相信缘分。
所以,在那日,他一天之内和沈馨相撞三次之后,他心里有丝久违的悸动:缘分来了。
……
再说姜诚憋了一路,都没有讨到一点豆腐,早就心痒难耐了,好容易熬到下了公交,二人才闪入小区里,那厮见四下无人,长臂一伸地架在林菀的肩上,手自然下垂,那手放得叫有技巧,正好扣在某处。
林菀拍开他的手,横扫一记白眼,“姜诚,不带这么耍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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