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林母要留林慎住下,那古怪少年背起书包,说是第二天一早有早读,便溜了,林菀也只来得及帮他拦了辆计程车,都不知道他身上够不够钱。
回到家,林菀帮着收拾茶几,这才敢发表意见,“妈,那是你什么朋友的儿子啊,古古怪怪的。”
“很古怪么?长得多么好看的一个男孩子啊。”林母和女儿的想法显然不是一个次元的,“他妈妈和我是初中的死党兼同桌,我们当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真是十七八年没见了,只知道最后见面的时候,她说她要去乡下嫁人,可能,现在跟她爱人又一并来到这里打拼了吧,真是挺不容易的,还有啊,刚刚我说的指腹为婚,可不是蒙你。”
林菀笑笑,决定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她看了看挂钟,“爸是不是晚上又不回来了?”
闻言,林母的笑容淡了下去,“爱回不回,死在外面才好呢!”
“妈,说什么呢。”林菀无奈,母亲最近对于父亲晚归的事,越发敏感。
“这样的婚姻还要什么?”林母将自己的海购成果掏出来,一一罗列在沙发上,“除了钱,他还付出什么了?有丈夫等于没丈夫,还不如离婚算了!”
“妈!”
……
林菀敢打赌,母亲和父亲不会离婚。
二十多年来,父母小吵小闹要离婚,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是一直也都相安无事地过来了,如今二人都快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自然懂得夫妻不仅仅是夫妻,那更是老伴,老来的伴。
她如今更在意的,还是自己那个即将成型的婚姻。
“我要离婚!”
馨子拉开林菀身边的椅子,还没坐下,便开始哭诉,“娘的,昨晚老娘差点被赶出家门了!老娘现在住酒店,四海为家地漂泊呢。”
林菀心知馨子夸大其词。
安敏却凉凉地落井下石,“嗯,意料中事,本性终于被发现了吧,伪装总不是长久之事。”
馨子自说自话,不理会好友的冷嘲热讽,“我要跟那个老男人离婚!他根本不懂什么是人权。”
安敏眨眨眼,“既然这样,那更不能离婚,因为,我一直觉得你挺有受虐控的,难得你俩如此登对。――说真的,妹夫有那方便的癖好,我倒真没看出来。”
馨子白了好友一眼,然后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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