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镜子,我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看着那团黑乎乎的物事掉落在地上,我甩掉刀子。它在地上打了个滚,那上面的青龙冷冷的盯着我看。
再见了我的枪,我会找到真正属于我的枪!
我伸手在下身一抹,满手是血。我颤抖着用血手在镜子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
impossibleis0。
然后我便昏厥过去了。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成为了联盟里屈指可数的训练狂人,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说我没女朋友,我穿衣服洗澡——你们应该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在新秀赛季中期就成为勇士主力,我抛掷硬币去奇才,我获得亿万合同,我在休赛期狂写博客……
当有些傻x记者问我为什么这么疯狂的训练的时候,我知道他们在暗示什么,你为什么不寻花问柳为什么不训练里请假去参加葬礼为什么不犯下强『奸』罪行为什么不在大学里就有3个孩子其中还有一个得十几年后才能跟你相认——仿佛这一切就应该是一个nba球员应该做到的一样。
我是这样回答这帮傻x的:
“作为一个黑人男『性』,我们不能够释放我们的压力,所以得寻找发泄的方式。篮球就是我发泄的方式。当我觉得消沉或是生什么东西的气时,我就去篮球场。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是的,作为一个黑人男『性』,我们不能释放我们的压力。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这就是我,从不被期待到成为孩子们眼里的英雄,当我在太阳主场砍下54分的时候,当我在湖人主场砍下60分的时候,当我取下51分并在最后一秒用一个三分球送爵士回家的时候……那些夜晚我冷酷至极,我威风凛凛,我纵横捭阖,我无可匹敌,我转身就把胜利捏在手里。他们——球『迷』,都疯了,我接受这篮球场上的朝拜,我是皇者之身!
这些夜晚常常在我眼前滑过,我在这世界上留下了属于我自己的经典,我想,这便是,我寻来的,我的枪!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在战斗。
那个时候的我,呵呵……
现在,阿迪跟我解除了合同,那什么无情,什么无义来着?我的禁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只能又一次一个人坐在大排档的一角,沉默如鱼般呼吸,细细吸允一颗『毛』豆,我有点累了,我需要,并且拥有时间,慢慢的喝口二锅头,抽一根5块钱的普通白沙。
在烟雾之中,酒精并没有冲上我的头脑。
我正在回忆那天更衣室发生的一切。
加瓦里斯科里坦顿,一个小『毛』头,凑到我面前斜斜的盯着我,神神秘秘的说:
“你知道么,小邓利维是我远房一表哥。”
“那又怎么样?要证明你有贵族血统么?你知道我轻易就可以把小邓利维捏成碎片,而且事实上我曾经这么干过。”
“他说你当年买甜甜圈玩儿了他们?你把所有的甜甜圈都添了一遍再给他们,还挺好玩的是不?”
“哦哈哈活活哈哈哈,这并不可笑嘛,我只是在斗争,你这样的,敢吗?”
“可是我哥邓利维说他们合计着当天晚上就把一把刀放你床上了。后来你丫就便得神神叨叨。”他把食指比在嘴唇,眼睛里满是不屑,“嘘——他们说你丫把自己的枪给割啦。你呀,你是个没枪的男人,你是个死变态呀。”然后他左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
我一跳三尺高:
“你册孙子诶!!你真以为我没枪吗?!我大将军会没枪吗?!我特工会没枪吗?!!你以为我没有枪吗?!!!老子有枪!有枪!!你看,一根!两根!三根!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