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裳人已来到跟前,西陵浅这下看得更清楚了,白脸无须,灰裳下的露出里边一件灰裳,衣边上绣着飞云图案。
这里面的灰裳应该是哪个家族的徽记,西陵浅一时还想不起来。
灰裳人看见倚在树干边上的西陵浅,眼睛露出一丝疑问,觉得这小屁孩出现在这里很奇怪。而西陵浅自自然然地伸手拦住灰裳人,“等等,这里你不能过去。”声音焦急。
灰裳人眉皱了一下,并不说话,只是未加理会西陵浅,脚下继续往前迈。
西陵浅又急忙奔到他跟前拦住他,“你等等再过去。”
灰裳人眼里闪过一道狠厉,出声喝道:“滚开!”声音尖细奇怪。
灰裳人一开口,西陵浅便听明白了,只是她依然装作懵懂不知的样子,固直地伸手拦住灰裳人。
而灰裳人见西陵浅并没有让开,便又尖细地出声道:“你活腻了!”
西陵浅连忙摆摆手,道:“没有,没有,实在是人有三急,我姐姐正在后面方便,见谅!见谅!”一副小市民惶恐的样子。
原来如此!灰裳人心头的疑惑得解,眼里的火也就熄了下来。
“你到底好了没有?有人要过去了。”西陵浅扭头冲身后又喊道。
而那处,春风依旧捏着鼻子,“好了!好了!”
灰裳人听着那捏鼻子讲话的声音,嫌恶地皱了皱眉,似乎已闻到空气中的臭味般,他不再坚持走原来的方向,他拐向另一面,走开了。
西陵浅望着灰裳人离去的背影,心道,原来那飞云图案是东阳皇族的族徽,而他是个太监。
没想到,这玉锦风竟然与宦官也有勾结。
这宦官究竟是谁,看他周身的气势,并不象是一个普通的小太监。
而这未来十年中,在宦官中最有权势的――
西陵浅的脑海里跃出一个人的姓名,心下颇惊。
那个受到东朝东阳啸天极度宠信的宦官,几年之后在朝中权势滔天,党羽甚众,几乎可以只手遮天的贺贤?!
她又朝灰裳人离去的方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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