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妈妈是西陵浅的乳娘,把西陵浅当她自己的亲生女儿般,疼爱得很。
她丈夫死得早,只有儿子迟果果与她相倚为命,跟着她一块住在西陵府上,与西陵浅也是一同长大。
西陵浅对这位奶兄也特别的好,很早前就央求西陵君泽,同意奶兄到族学里与族里的那些少爷们一同上学练功。
迟果果到了族学,也没辜负西陵浅的好意,学得很认真很刻苦,成绩很不错。
迟妈妈一边做活,时不时地还抬头看着西陵浅。
渐渐地,她手中的活计慢了下来,眼里浮上一片担忧。
姑娘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姑娘有心事。
自从上次受伤醒来,姑娘变了许多,比从前沉静了,在那美丽的眼眸里,在以为无人注意的时候,会偶尔闪过一种痛,那痛,她无法形容,总之令她很震憾,但却是一闪而逝,让她以为是眼花了,因此她也没敢讲给夫人听,怕夫人担心,只能加倍地照顾好姑娘。
就在她心中暗自焦急的时候,西陵浅已朝她招了招手。
“姑娘。”迟妈妈走到跟前,顺手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西陵浅的杯子倒满水。
“迟妈妈,属于我自己的钱还有多少?”西陵浅问,她院子里的银钱是由迟妈妈保管的。
西陵浅这么突然一问,迟妈妈表情便困惑起来。
姑娘平日可从不管不问这种事,要用到钱时,自有人帮她送上,今日问起,不知为何,不过,她还是马上回答了。
“只剩下五十多两。”
“这么少?”西陵浅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
她心里快速地计算起来,五十两不够她们用三个月,太少了。
不过,再一想她八岁时的情况,她也就惭愧起来。
她平日根本就没考虑过银子的问题,大手大脚的胡乱花银子,派到她院子的月例常常不够用,不过,不够的时候,自是由她爹娘出了。
现在还有五十多两,定是因为她这两三个月只专心练功,没得四下乱窜,到处乱花,才积下的。
“姑娘,这次准备要买什么?”迟妈妈迟疑地问道。
西陵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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