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连克鲁都比不上那就脸丢大发了,回去要好好敲打敲打。
他偷听的太专心,没有觉察对面已经挂上了电话。此时的克鲁伯爵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期英俊之色的面庞阴沉的几乎要挤出水来,他脸色不佳的看向了德拉科。
“你告诉我,塔桥里的那伙人里面有没有你德拉科家的人!”克鲁伯爵面有愠色,阴沉沉的发问。
德拉科一时有些发懵,不清楚他这句话内里的意思,但到底是个油滑奸诈的老狐狸,转眼就明白了其中的来回道道。
“绝对没有!”
“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有事先离开了。”话音未落,他就已经起身离开,大门再他的身后被狠狠的摔上,在摔门出去的瞬间竟然让德拉科觉得这个老对手真的是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连背影都蓦然衰老了起来。
圆桌上另外一个家族的当家一时没看明白,他敲了敲桌子,疑惑发问道:“克鲁伯爵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看越糊涂了呢,怎么和我们讨论的塔桥事件扯上联系了?尊敬的德拉科伯爵,您慧眼清明,是不是看出来了?”
德拉科高傲的仰了仰下巴,很满意这个当家在车称呼自己之前加了尊敬的,而称呼克鲁那个老头的时候没有。
他眯起眼睛斜了一眼拍他马屁的人,他摸了摸手上宝石闪闪的戒指,依次拂过红宝石、蓝宝石已经祖母绿,反复的摩擦旋转,动作缓慢轻柔,仿佛陷入了沉思或回忆之中。
拍马屁的人等了半晌才听到德拉科高傲尖细的声音重新响起:“别的不知道,不过有人必须要倒霉了。”
缇娜妈咪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刚刚将又热了一遍的热汤放回锅中重新热了一次。但是心中的慌乱一直没有平息下来,她有些望眼欲穿的望着大门,期盼下一秒她亲爱的老公和可爱的孩子们就喜笑颜开的开着车从大门口进来,一路上留下动听悦耳的欢笑声,瞬间就能温暖平定她总是跳的不安稳的心脏。
“怎么还不回来?”缇娜妈咪又一次望眼欲穿,失望的神色在脸上毫不遮掩。
噩耗般的铃声叮叮叮响起,就像是拉起了一直绷在缇娜妈咪心脏上的一根雷管导线。
缇娜妈咪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医院,脸上的水光还没有抹干显的很是狼狈,左脚高跟鞋在慌忙之中断了,直接就脱了拎在了手上,几乎是光着两只脚奔向了亮灯的手术室。
布莱特见到缇娜妈咪的一瞬间,泪水就瀑布一样失控的流了出来,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一下子扑到了缇娜妈咪的怀抱里,忍了很久咬的通红的嘴唇终是放开嚎啕大哭起来,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面止不住抽泣,一阵阵的颤抖抽噎。
“妈…妈咪,爹地爹地他们,他们都还,没没有出来,呜呜呜,我我没有用,没能把把小妹救回来。妈咪,妈咪你打我一巴掌吧,我没有保护好小妹,呜呜呜呜,你打我一巴掌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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